谢必林这番话可不像他的性格,未免太自傲和强势了。
还是说,这才是谢必林的真正性格?
吴铭思忖,眼下还不了解这个谢必林,没必要和他起冲突。
倒不如改个时间,好好探探他的底细。
想到这里,吴铭没有反驳谢必林的话,而是淡笑着转移话题,
“谢同志有自己的见解,这很好。不过眼下谈这些有些过早了。
不如这样,我作东,明天请您在并城大饭店吃饭,如何?”
谢必林笑眯眯点头,又变回人畜无害的模样,好像刚才的强势与傲慢都是吴铭的幻觉,
“既然吴同志相邀,我怎么敢拒绝?好啊,那明天饭店见面。”
吴铭又与他拉了会家常,直到天色渐晚,才愉快地与谢必林道别,离开他的办公室。
回到三楼办公室,吴奎和二东立刻凑过来,满脸严峻齐声问,
“吴铭哥,怎么样?他肯把业务让给咱们?”
“呵呵,”吴铭脱下夹克扔在沙发上,挽起袖子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二东,你说的还真没错,这兔子啊,会咬人。”
二东和吴奎面面相觑,没明白吴铭的话,
“哥,什么意思?”
吴铭走回沙发上坐下,把腿搭在茶几上,卸下满身防备,有些疲累地捏捏鼻梁,
“谢必林不简单,但现在还不清楚他的底细,不能妄下定论。
不过我约了他明天吃饭,再看看吧。”
他原本以为二东和吴奎着了道,是因为业务蒸蒸日上而得意忘形。
现在一交手,他明白了。
就算是十个汪江,也奈何不了谢必林。
隔天,吴铭早早起床,选了件平常穿的藏青夹克套在身上,只带了布左禅,两人一起开车前往并城。
他昨天就注意到了,相比汪江的气派,谢必林一直坚持部队里的简朴风格。
办公室里没有半点装饰,连穿着也只是简单的中山装。
如果今天他穿得很时髦,肯定会引起对方的不满。
等下让饭店安排布菜也是,不得张扬,免得影响他了解谢必林。
当吴铭让饭店把一切安排好,谢必林的车刚好抵达饭店大门。
等服务员把谢必林引进包厢,吴铭笑着走过去同他握手,
“辛苦了谢同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