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奎说话不急不缓,把谢必林的事情一一道来。
约莫半小时后,吴铭站起来,右手摩挲着下巴,斟酌道,
“也就是说,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色,短短三天的时间就把我们的人架空了?甚至我们的重点客户,都被他们抢走了?”
吴奎单手握拳,砸在桌子上,语气里有些不甘心,
“对不起吴铭哥,这事怪我,是我低估他了。”
一旁二东见吴奎这么义气、把所有的事揽自己身上,连忙站出来,
“吴铭哥,这事其实赖我怪我和军方的人走太近、着了他们的道”
吴铭走上前拍拍二人的肩膀,并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大发雷霆,反而面色淡然安慰他们,
“别自责了,与其自责,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解决问题。”
“您说得对,”吴奎点点头,压下心里的情绪迫使自己冷静,双手抱臂分析,“眼下安保公司被军方掌握,我们重新开拓业务也会困难重重。
我有派人探口风,说是现在那边做主的,不是汪江、而是这个谢必林。
被这伙完全陌生的家伙们操控公司,对我们接下来的诸多事情都不利。
不单单是开拓业务、维系业务,还有您对安保公司的掌控。”
吴铭踱步到窗边,定定看着窗外如断线珍珠似的雨幕,疑惑喃喃,
“你是说,汪江被压下去了?这事是真是假?”
汪江那种千年成精的老狐狸,也会乐意放权?!
二东挠挠头,大咧咧补了句,
“是啊,之前我副手遇到马亮,马亮给他说的。还说什么,原来兔子也会咬人”
吴铭眼睛暗了些,他突然对这个新来的谢必林起了兴趣。
连汪江这种滑不溜手的老狐狸都被压了个头,这得是万年的狐狸吧?
他倒要看看,这个谢必林真有这么厉害?
心里有了主意,吴铭回身走到衣柜跟前收拾行李。
他本来打算在工地里住上半个月,现在看来还是得回安保公司一趟。
一见吴铭的动作,二东和吴奎脸上浮现喜色,
“哥,你跟咱们回去呗?去收拾收拾这个谢必林!”
一把拉上藏青色行李包的拉链,吴铭笑道,
“收拾什么收拾?回去会会他,摸摸底细,再做打算。”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