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你这力气也太大了吧?”
李平阳倒是也不觉奇怪,她自己什么样子自己早就习惯了:“还好还好。”
陆载看着那棺盖总算被晃晃悠悠地抬起来了,不由得也送了一口气:“多亏了您这身本事,要不然要知道棺材里发生了什么,就只能拆棺了。”
这句话本是无心之言,倒是引起李平阳些许注意:“是哦,要是我不在就只能拆棺了。”
陆载大约是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我看棺盖那么硬,大约有七寸多厚,想来开棺的最好办法反而是从棺底破开。要是那样的话,这棺材基本也就被破坏得差不多了。”
李平阳听着,答应了一声,正好忽然想起张峒道交代的事情,便低头寻找起来。
陆载看她忽然观察其地面,也好奇起来:“怎么了?”
李平阳仔细地寻找着黑色地老鼠粪,随口回答道:“没啥,刚刚大人提醒我说,这个屋子里既然有老鼠的动静,地上一定掉落着老鼠粪。我在找呢。”
闻言,陆载直接指向进门的位置,门后面有有一只死老鼠,墙角位置倒是堆着一些老鼠粪,不过量不算大。看起来这屋子里面老鼠不多,可能就一两只。”
李平阳蹲在墙角仔细看了看,果然看到一只死老鼠仰躺在地上,不过应该不是他们中午看到的那一只,因为这只老鼠已经死去很久,尸体脱水变成老鼠干一般的东西。李平阳取了一根木棍左右捣了捣。
“这个老鼠脖子上有两个牙印,应该是被另一只老鼠咬死的。”李平阳盯着鼠尸观察了一会儿,判断道,“说不定就是我们看到的那只活的耗子。”
陆载跟着蹲下来,上下端详一番老鼠的尸体,忽然有些疑惑:“不对啊,这只老鼠这么大,除了脖子上的伤口既没有受伤也没有被吃掉,倒是有些反常?”
这边俩人还在研究耗子尸体呢,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惨叫声,两人连忙站起来,就看到两个胥吏坐在地上,脸色惨败哆哆嗦嗦地指着棺材,片刻后一个翻身呕吐了起来。
只有宋许,蒋大和蒋二还趴在棺材旁边,但是脸色也是一个赛一个的难看。这样忽而凝重的氛围弄得李平阳都有些意外,心说里面难不成有什么异状,随即轻松语气走上前:“里面是谁啊?难不成不是宋掌柜?”
蒋二白着脸,声音带些颤抖:“是宋掌柜。”
李平阳已经走近了棺材,探着头朝里面望去:“那不就是是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