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忠臣,其余的人不是酒囊饭袋,就是奸佞之臣。好了,现在终于清静了。”
萧奉先三人耐着性子,陪着笑脸听着。
“...陛下原本想把这些无知狂妄、冒凟天威的贼子们统统杀掉,但陛下终究是崇佛仁君,念及好生之德,便免了他们死罪。”
说到这里,八刺里身子往前一探,声音变低了许多:“文妃、皇太叔,还有一些宗室亲贵们,都向陛下求情。静下心来的陛下却不过情面,只好放过他们。”
“这怎么能行?妇人干政,有违祖宗之法啊。还有皇太叔,真是老糊涂了。”耶律阿思痛心疾首道。
八刺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继续说道:“耶律余睹贬为兴城防御使,前去觉华岛赴任;萧陶苏斡改任上京道弘福寺提举;萧仲恭、左企弓、虞仲文自知罪孽深重,昨夜在狱中自尽了;萧僧哥,陛下念及贞顺皇后的情分,将其与耶律大石贬至东京道咸州,交地方管束;耶律章奴免罪,升为右武卫将军,调至东京留守府听用。”
萧奉先和李俨对视一眼,然后低下头,看着地面,眼角忍不住跳了起来。
耶律阿思捋着胡须,好奇地问道:“耶律章奴...他怎么还升官了?”
“于越殿下,耶律章奴刚被宫分军抓到,就悄悄出首,检举这份奏章是萧仲恭挑头、左企弓起草、虞仲文润色,他和其他等人,都是受蒙蔽,稀里糊涂地签下名字来。”筆蒾樓
听完八刺里的解释,耶律阿思三人一下子明白了,为何萧仲恭、左企弓、虞仲文三人会自知罪孽深重,在狱中自杀,其余诸人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原来除了有人求情之外,还有这层原因。
首恶都“自杀”了,耶律余睹等从犯,自然可以从轻发落了。
“这个耶律章奴,是个机灵人,值得交往。”耶律阿思语重深长地说道。
八刺里嘻嘻一笑,继续说道:“该了结的事情,都说完了。剩下的大事,就是宋夏两国兴兵之事。昨天,南安公主从兴庆府又来信了。说的还是那些事。这几日,陛下的心情不大好,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能再让陛下忧心这些事了。”
屋内陷入一片沉寂。过了一会,李俨在耶律阿思和萧奉先的眼神催促下,先开口说话。
“都知,宋夏两国前次和议,我大辽道宗先帝是保人。而今两国再一次兴兵,这是给先帝难看,陛下颜面上,也不大好看。不如派出使节出使宋国,向宋国君臣明言,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