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扬已经成年,这事让他自己做主,我不干预他。”
陈太太第一次见到这样做姑妈的人,你侄子爹娘都死了,在上海与你最亲近,你侄子的事,你当然能管,何况是这样的大事!
陈太太连忙说,“您毕竟是容家的姑太太。”
“什么姑太太不姑太太的,我是容扬的小姑,可我们也是独立的两个人,他能处理好自己的事,如果他需要帮助,会与我说。
如果他不需要,那就是自己能处理好。”
容臻说完,端茶送客。
她还记得当年容少年钟情陈小姐,陈家是如何千方百计看不上容扬让容家退亲的事,对陈家人没有半点好感。
哈,现在知道我侄子出众了,后悔了,想跟我们容家重新拉关系了?
晚了。
容臻这里的拒绝干脆俐落,陈前会长便向褚韶华说了此事,褚韶华更是滑不溜手,褚韶华说,“我与容扬虽是朋友,却不好管他的家事。
至于田家,啧啧。”
褚韶华看着陈前会长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做戏做到我头上可没意思了啊。
你不会不知道我同田家是何仇怨吧?
褚韶华有些心烦,她近来时常心烦,脾气不大好,可能是因为身体原因。
话说她才三十几岁,不会绝经了吧?
两个月没动静了,而且近来对闻知秋的求欢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褚韶华怀疑自己可能要未老先哀,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怪不好意思的。
打发了陈前会长,褚韶华琢磨着要不要叫温大夫家来给她诊诊脉,又担心婆婆问她身体的事。
其实在乡下地方,三十几岁做婆婆都不稀奇。
褚韶华生闻韶生得晚,闻韶才上小学,她这身体就不行了,以后可怎生是好?
待闻韶娶媳妇时,估计她就一头白发,不似闻韶他妈,倒似闻韶他奶奶了。
唉哟,这么一想,饶是以褚韶华之心性刚强,都觉有几分烦乱。
她便没在家里请医生,而是坐车到了温家诊所。
因褚韶华先前打过电话,温大夫在诊所等着,见到褚韶华时看她气色不错,并不似身体有恙,再打近一瞧,温大夫眼中就带了几分笑意,“怕是要给夫人道喜了。”
褚韶华有些没精神,“我每次到医院都心情抑郁,还给我道什么喜。”
温大夫暂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