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脸红道:“小哥,不如我们……”
“啥?!”红线突然感觉脊背一阵寒冷,她恶寒的看着夏侯烈,夏侯烈连忙补救道:“我,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老子不好那一口,你我都是爷们,不如我们结拜兄弟吧!”
“这又是什么情况?”红线完成了治疗,夏侯烈背上的伤也结痂了。
“老子活到现在,还没人帮我疗伤过,要是你是个妹子,那哥娶了你!”夏侯烈信誓旦旦道。
红线擦了一把汗,心道咱已经心有所属了,不过她还是释然道:“那就结拜吧,我也没有兄弟姐妹,有个照应也好。”
夏侯烈大喜道:“痛快,老子夏侯烈年三八,兄弟年岁多少……”
红线本想说姐一千岁了,但是她还是反应过来道:“本公子年岁二十。”
伴随着一阵豪爽的笑声,夏侯烈将五脏庙中间一个盛满泥灰的破香炉拿了过来,插上了三根树枝:“我夏侯烈,愿意与……”夏侯烈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红线的名字,红线连忙道:“苏止。”
“愿意和苏止兄弟结为异姓兄弟!”
红线看得出,夏侯烈是一条刚猛的好汉,于是也重复了宣誓,最后两天向天九拜,算是完成了仪式了,而此时,薛清照跑了过来,看见红线和夏侯烈在一起,大喝一声:“哪来的妖怪。”
他刚要动手,却发现眼前一花,那夏侯烈早就将手掌放在了他的背后心:“什么人,竟然敢打扰我和苏兄弟的好事!”
“好事?”薛清照菊花一紧!
红线见势不妙,连忙打和场:“大哥,这是我的兄弟,今后也是一条船上的了,薛清照,也是一条好汉?”
薛清照像个傻瓜一个看着两人。
大约解释了半天,薛清照才了解到情况,他看着这个夏侯烈,瞬间想起了三怪之一,然而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好相处,他到:“不知夏侯兄为什么身上有一股味道,煞是难闻。”
“味道?”夏侯烈哼了一声,“那是当然,老子从十岁开始就不洗澡,万一洗澡的时候被人偷袭,那岂不是吃亏了?”
薛清照和红线面面相窥,满脸黑线,在两人苦口婆心的劝导下,夏侯烈还是被说动了:“那我去洗澡,你们帮我把风!”
红线想拒绝,她可是一个女孩子啊,而薛清照自然让红线一边凉快去,自己来望风,他可不想红线的眼睛被夏侯烈给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