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办法……”赵驰开口道。
白邱是什么样的人,已经严厉道:“不行!”
“小师叔又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不就是想把开平都司廖玉成那一脉兵力直接放到何安的手上吗?”白邱说,“你手里的底牌我还不清楚!那可是你保命的东西!你若真敢这么不争气,瞎想些主意,我立马就回倾星阁!”
白邱说的斩钉截铁,这会儿赵驰也不好跟他硬碰硬,连忙哄他:“我就是想想。小师叔莫气。”
“想想也不行!”
“好好好。”
赵驰敷衍道。
回头又偷偷对向俊说:“你帮我跟何府捎个话。”
向俊:“殿下要说什么?我回头转告喜平公公。”
赵驰琢磨了一下:“就说厂公,心肝宝贝儿,中秋家宴后府中见。到时候我喂你吃月饼,你喂我吃葡萄。思之念之,想你如狂。”
“……”
“怎么了?”
“我在瞧殿下的脸。”
“瞧什么?”
“瞧您怎么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不脸红。这可是门技术活儿。”
“这有什么好脸红的。”赵驰道,“再肉麻的我都有你要听吗?”
他话音刚落,向俊站的位置就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嗨,至于吗?”赵驰摇头,“定力太差。”
赵驰定了情谊,又赴了云雨。
何安的契合远超他的想象。
人生三大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
如今赵驰已是隐隐瞧见了红灯幔帐洞房花烛。
只是命运颠沛,若是一不小心,二人就要跌落万丈深渊。
如今只能偷一日欢愉是一日。
然而这个“偷”字本就诱人犯罪。
越是不可得,反而越想要。
又是甜蜜,又是苦涩。更让何安在他心中的分量增添了无数。
他人随风流,本性却不差。
如今认定了何安,无论嘴里怎么不正经,一颗心已经是将好落定,如磐石般再不会更改。
只是这身世枷锁,如困字局一般解不开……
他叹了口气。
*
何安这边听了喜平面无表情的口述转达,脸色已经飞起了红云,有些不好意思道:“殿下真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