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弄死的?”
王若与瞪了我一眼,“想什么你,我至于去弄死一个疯子?”
还是朱晓梅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原来听说张勋疯了之后,王若与并没有完全信,一直还找人悄悄留意张家的动静。
今天两人一直在忙活朱守文的丧礼,直到前不久,负责盯梢张家的人突然来报,说是张家出了大乱子,张勋死在了自己房间。
那人还趁乱混进去打听了一下,说是张勋死状很是吓人,是用自己的手指头捅破了喉咙,等有人发现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死了多时了。
“还有,听那人说说张勋的房间很奇怪,没看到什么血迹,我觉得,这是不是很像御江南那个”朱晓梅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已经有微微些发颤。
我再仔细问了问,那个负责盯梢张家的人,经验相当丰富,打探得颇为周全。
听起来,这张勋的死法的确和御江南那个许少十分相似。
“我派人打听了下,这几天还死了两个人”王若与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是死得比较蹊跷的那种!”
一个是荣信百货姓孟的财务总监,另一个是姓郑的公子哥,他老爹是个做皮货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