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冒着黑夜走回去的。
如果可以的话。
但是现在没有办法,班尼特和他身上的伤势实在是有些重了,如果拖下去的话,等到明天早上,可能会加重到连路都走不动了的地步。
望着身边额头上还不断流血的班尼特,白启云咬了咬牙,强挺着腹部的疼痛,继续冒着黑夜,走向回家的路。
当然了,一些激发生命力的料理他还是有吃的,要不然别说扶着个人回去了,就连他自己能不能走动道都两说。
从夜色正浓,到天边将白,白启云一边躲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草史莱姆和丘丘人,一边背着班尼特返回蒙德城。
——该死的家伙,等我回去之后一定弄一堆a203炸死这群来回在草地里蹦蹦跳跳的狗东西。
白启云是真的烦死这群草史莱姆了,之前低语森林就被整了一次,现在这时候又被追了一次。
蒙德城口,天刚蒙蒙亮,昨天打赌输了的劳伦斯不得不打着哈欠来站这岗早班。
可能是因为这个老爹不负责任取得名字的缘故,跟同事们一起聚会的时候他老是变成众人的取笑对象。
昨天晚上也是被大家一起在酒桌上围攻,败下阵来。
要不然今天早班的活本来是麦尔斯那个胖子的,现在反而成了他的工作。
这可真是...
他摸了摸还有些惺忪的睡眼,走到蒙德城的城门口,打算发呆小憩一会,毕竟这个时候,不喜欢早起的蒙德人怎么可能会出城进城呢。
“那是....”
就在劳伦斯打算偷懒的时候,城外的护城河桥上走来了两个少年。
他们略显沉重的脚步惊飞了四周不断啄食着地面谷物的鸽子们。
雪白的鸟儿拔地而起,飞向了远处的森林中。
伴随着清晨的微风,一缕还没升起的朝阳,映在了两个少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