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猛地往回拖拽。
这是一项古老的战术,用利刃将对方的盾牌勾住,让对方中门大开再进行致命一击,很多原始世界出身的部落战士都还保持着这样的战术。
法尔扎德正是一个出身自原始部落的战士,那个征兵世界有着优秀的兵源,战团刚刚开拓不到二十年,他是第一批新兵。
但是现在,他的世界成了另一个战团的征兵世界。
对于法尔扎德的战术,阿尔明已经有所防备,他将盾牌向后倾斜45角,让战斧在盾面上划出一道火星,接着曲膝用力往前一顶,将对方从自己面前撞开,然后将长剑往前送出,就像毒蜂刺出尾针。
但他却刺了个空。
“你动作太慢了!”
法尔扎德嘲笑着,突然又继续发动了攻击。
他挥舞着他的战斧,把它向着自己敌人的肩膀猛掷过去。
阿尔明一跃躲开了那把来势汹汹的武器。
“至少应付你已经够快了!”
阿尔明喘着粗气,先向后退却,冷冷地注视着他对手的动作。
下一秒,金属摩擦的嘎吱声和碰撞的火花在整个训练室中回响。
战术们都在围观,甚至还有些在喝彩。
索什扬是个冷静的人,他很清楚他的弟兄们对于被赶出家园是感到多么沮丧,他们只能竭力保证能有足够的事去做以排减心中的迷茫和不甘。
训练室似乎成了他们宣泄内心的场所,索什扬需要的正是这种力量。
擂台上,法尔扎德依然不断地发动着攻击,继续着他机敏的步伐。
他修剪过的头发呈现一种肮脏的褐色,似乎依然保留着一个原始部落的野蛮能量,并始终带着一种自信,甚至是趾高气昂的恐吓之息。
“不。”
法尔扎德咧着嘴笑了笑。
“你就是太他妈慢了。”
“闭上嘴,接着来战斗!”
这时,法尔扎德突然冲向左边,而后突然折返回来,举起了他的斧刃,瞄准了阿尔明的躯干。
随后,两把武器在如雨点的火花中碰撞在一起,死死纠缠在一起。
抓住漏洞的法尔扎德用尽双手之力,灌注全身的力量狠狠地猛推过去。
阿尔明仅仅维持了片刻,就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失去了平衡。
“呀哈!”
法尔扎德叫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