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江泷挺不好意思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这份不好意思倒不是对贺崇泽,而是对林叶衔。毕竟认识还没几天,自己就喝醉了,虽说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也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啊。
林叶衔倒没觉得有什么,还招呼他吃早饭,早餐是姑娘们买好送来的,他总不能不让人家主人吃。
“对了,昨天聊到昭歌的事,我突然又想起一事。”可能是喝多了,昨晚做梦梦得乱七八糟,今天一醒来就想起这么个事。
“什么?”林叶衔好奇。
“我记得阿炎说过,那个阿箫送给昭歌一块白色的鳞片,巴掌大小,非常漂亮。他看昭歌把玩过,宝贝得很,不过也就看了一眼。”说起寒昭歌的事,江泷的语气里总带着几分唏嘘。
贺崇泽和林叶衔对视了一眼,不用多说,两个人已经想到一起去了。
贺崇泽立刻问江泷:“你记得阿炎动用禁术时,除了以生灵为祭,还准备了什么吗?”
这个江泷还真记得:“有姻缘线,祭祀杯和玄黄锁。其中姻缘线还是他诓了我,我去找月老要的呢。”
说到自己的好友,江泷知道阿炎做得不对,却恨不起来。
林叶衔不傻,就算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具体是啥,但通过名字也能判判断一二了。
“怎么了?”见两个人脸色都不好,江泷眼皮也跟着跳起来。
“现在我还不能完全确定,但如果我说,姻缘镜和镇地珠被盗了,昭歌手里还有个祭祀的鼎呢?”
江泷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卧槽,赶紧打电话给昭歌啊,让他看好鼎!”
见林叶衔和贺崇泽都不说话,江泷知道自己恐怕没猜到点子上,再一细想,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们是觉得昭歌会……”
话没说全,江泷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昭歌不会的。他看着阿炎失败,自尽而亡,不可能做这种傻事!”
的确,他们现在并没有更多理由怀疑寒昭歌。
林叶衔缓和着语气,说:“我们只是怀疑。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我们总觉得要出问题……”
到了这一步,林叶衔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便把假古书的事说了,也说了上面记录了阿炎用过的禁术。
“整件事情最说不通的,是为什么鸟雀要西行到你这边。你没查出东西来,我们也没有,似乎这个做法是想把注意力引到你身上来。但因为太仓促,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并没有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