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崇泽已经用阵法将那些麻木的人类罩在里面,别的他是管不了,至少不能让林叶衔的火伤到他们,以免安魂处到时候找林叶衔的事。
寒昭歌这边战况算不上激烈,毕竟以寒昭歌的修为对付一条蟒蛇还是不在话下的。只不过那蟒蛇没有痛觉就比较麻烦,因为没有痛觉,寒昭歌就势必得把它切成段,才能让它彻底无法动弹,可这蟒蛇皮糙肉厚,就算是寒昭歌的鞭子和冰刀,也很难一下将它斩断。
解决完门口挡路的那几个人,凯风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个场景,皱起眉,问贺崇泽:“这不是蟒蛇精吧?”
他没在蟒蛇身上感受到妖精的气息,但又不像凭空出现的实物,更不是什么幻术。
“嗯。”贺崇泽应了一声,目光却一直留在林叶衔身上。他总觉得林叶衔拿着他送的武器打架的样子更好看了。
“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凯风又问。
这会儿那些人类还在跳舞呢,一个个沉浸得不得了,而且越跳越起劲儿,像不知疲倦似的。
贺崇泽看着林叶衔,说:“你记不记得大概一千多年前,北方有一个村就在搞类似的邪术?”
凯风略一回忆,便一拍手道:“对啊,当时他们是想占地为王来着,好像是想搞个类似朝圣的组织是吧?”
贺崇泽点头。
凯风不解:“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的法律、规则也更为规范,他们怎么想的,还敢搞这种事?”
贺崇泽面无表情地说:“人类做这些事,无非钱权色三种目的。重点不是他们怎么敢,而是他们是如何学会的。”
的确,这种东西早应该失传了,是怎么传到现在的,又有多少人还掌握着这样的祭祀方式,都有待深查。
林叶衔大概是玩够了,出枪和收枪的动作都变得异常快。原本还能应对的油彩男人很快便力不从心了。加上时不时就要被林叶衔的火燎一下,现在他的头发、衣服都被烧焦了,最开始的那份从容与淡定也不存在了。
林叶衔一脚踹在了男人的心口上,让男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后退了好几步,捂着胸口喘了好一会儿,指着林叶衔道:“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叶衔嗤笑一声:“反派死于话多,这话都被说烂了,你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说完这番话,林叶衔恍然发现,好像他说的比那男人还多,早知道精简一下了……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