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师长家。”
布左禅什么话也没问,利落起身,打开门,往停车场走去。
当黑色小轿车来到幽静小区时,太阳都快要爬上头顶了。
布左禅熟练地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温和同警卫员报备了一声。
本以为这次也能顺利进去。
可吴铭坐在车里左等右等,没有等来小区大门打开,而是警卫员小跑而来,冲他行了个军礼,正色道,
“抱歉这位同志,邓师长不在家,您不能进去。”
不在家?
吴铭靠在座椅上,眼神暗了暗。
回回来邓师长都在家,偏偏这次不在家?
还真是赶巧了。
吴铭没有回话,车里一阵沉默。
车外,警卫员见车没动,又往前跨了步,
“同志,请您把车开走。”
吴铭揉了揉眉心,同警卫员点点头,温和有礼说道,
“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说完,吴铭示意布左禅开车。
等黑色小轿车渐行渐远,警卫员才正步走回岗亭。
但他并没有立即站岗,而是重新拿起墙壁上的电话,恭敬说道,
“邓师长,他们走了。”
电话那头,久久没人说话。
就在警卫员以为对方挂断时,邓师长长叹了一口气,
“那小子,没问点什么?”
警卫员想了想,如实回答,
“回邓师长,他什么也没问,就直接开走了。”
邓师长又沉默良久,淡淡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把电话挂了。
另一边。
吴铭和布左禅回到安保公司时,已经临近下午。
吴铭回了三楼办公室,留守的干部们见着他,纷纷围上来,
“吴总,现在该咋办啊?”
“是啊是啊吴总,二东哥咋样了?吴奎哥有找着没?”
“吴总,您看这个业务都压手里”
嘈杂声如潮水般涌来,吴铭皱了皱眉头。
他没有说话,只沉默地摇摇头,走回办公桌前坐下。
众人没得到回应,面面相觑、有些茫然。
他们齐齐看向吴铭,就见他靠在椅子里,闭着眼睛,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干部们面面相觑,心里有些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