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当吴铭与布左禅开车前往邓师长住处时,在安保公司待命的吴奎和二东也没闲着。
三楼办公室里,二东和吴奎各自坐在办公桌前查阅以前的业务资料,想从公司内部下手替吴铭分忧解难。
吴奎放下手里的资料,他揉了下胀痛的太阳穴,又活动活动筋骨。
扫了一圈空荡荡的办公室,吴奎的心情有点沉重。
一个月前,他们被架空、干部们全都无所事事坐在办公室里,虚度时光。
后来吴铭哥来了,翻手捣云雨,带着他们打了个漂亮仗!
眼下被人截胡,竟然比一个月前还惨?!
这时,一阵拖拽椅子的声音拉回吴奎思绪。
他扭头看向左边,就见二东坐在他办公桌前,凑过来压低嗓子问,
“吴奎哥,办公室其他干部去哪了?”
吴奎靠在椅背上,淡淡扫了眼空荡荡的办公室,
“反正来这儿也是干坐着,我估摸着都在其他地方猫着打发时间吧。”
二东“啧”了一声,一拳砸在桌面,连带桌子上的茶杯都震了下,
“这群人,真他大爷的”
吴奎捞起茶杯,他没有喝,而是捧在手上,摩挲着茶杯把子,满脸凝重说,
“不怪他们。是咱俩领头的太无能。
二东,我想了想,这事儿不能只让吴铭哥一个人扛,咱俩也有责任。”
二东捏着拳,满脸愤慨,
“哥你说得对!这事儿本来就不怪吴铭哥,结果害得吴铭哥替咱们想办法!
咱俩是负责人,要是咱俩都不做个表率争争气,那咱们这边的人真就啥也不是了!”
吴奎瞥了眼桌上的文件资料,心里也觉得现在这样不是办法。
光看以前的业务报表有啥用?!
现在是上面的人骑在他们头上撒野,下面的人对他们失去信心!
腹背受敌,得行动起来解决问题啊!
吴奎沉吟了会,反问二东,
“东子,你觉得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二东搔搔头,轻咳一声后,坐姿摆正,一本正经分析,
“哥,您别看我平时是个老大粗,这事儿吧,我心里也没少琢磨。
以前咱们被军方的人欺负,大家还能统一战线,一个鼻孔出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