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情报再说。”
吕啸宇叹了口气,赌气似得也给自己夹了块排骨,狠狠啃了一口。
吕北河又点了一根烟,重重吸了一口。
吐出烟雾的时候,他隔着烟雾看着吴铭。
平心而论,如果把他吕北河和吴铭设身处地换一下位置。
哪怕是四十多岁的自己,也未必能做到像他这么冷静淡然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种程度的?
难道,他真是范蠡在世吗
当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吕北河的秘书也打听到消息了。
他拿着一沓报纸进了包厢。
吴铭让服务员撤了菜盘,给人们倒了一壶茶,就在包厢里讨论起来。
“吕董,啸宇,陈公子,吴公子。”吕北河的秘书给人们挨个点了点头,“这是几份刊登了这件事的报纸。”
他把报纸发给几人:“绝大多数都是泽城当地的报纸,还有一两份是外省的报纸,包括在泽城发行量不小的豫南日报,还有一份是地北省的地北晚报。”
吕北河点了点头,翻看着报纸:“没有咱们省的省级报纸吗?”
“这个没有。”秘书摇摇头。
“肯定没有,西山省所有的省级报纸都和我关系不错,他敢选西山省的省级报纸就是自投罗网。”吴铭头也不抬地看着那些报纸。
这些报纸的煽动性和语言,比起几十年后那个互联网遍地,假消息满天的时代要差得远。
只是用普普通通的语言,说泽城有一家名叫“九凤酒”的酒厂,站出来声称九阳酒剽窃了它们的配方。
负责人叫郭建伟。
这个负责人说,九阳酒的负责人吴铭,在两个月前曾经拜访过他们酒厂,是他亲自去火车站接的吴铭。
但是在当天晚上,吴铭偷走了厂里的九凤酒配方,回去以后就有了九阳酒。
“他奶奶的,这货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吕啸宇义愤填膺,“咱们啥时候去过泽城啊!”
“他必须说的足够真实,才能让人相信啊。”吴铭笑呵呵地合起报纸,又看了吕北河的秘书一眼,“牛秘书,你还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牛秘书点点头:“还真查到一些。”
“这九凤酒在泽城当地本来是不怎么火的,不过这件事出了以后,它的酒厂在当地也算是有了名气。”
“他们向市场上推出了一种包装和样式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