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个雏儿!”
田喜成站起身,朝着会议室外走去。
和他一起站起来的,还有经销商中排名第二和第三的王老板、马老板。
这三人加起来,相当于西山省南池酒六成份额的销售额。
同他们一起站起来的,还有若干个小经销商。
看到田喜成这么不给面子,吕啸宇脸拉了下来。
“田总,你这是要打我吕啸宇的脸啊。”
田喜成脚下一顿,站住了脚。
许多刚站起来的小经销商也犹豫了。
他们夹在中间是最难做人的。
一边儿是西山省最大的经销商头子,惹不起。
一边儿是南池酒董事长的大公子,同样惹不起。
但小经销商惹不起,不代表田喜成会怕吕啸宇。
田胖子冲着吕啸宇笑了笑:“吕公子不用吓唬人。”
“老田我卖了半辈子酒,全中国的酒企老板,都得喊我一声田老板。”
“你们南池酒,真的会为了你的面子,和我闹不愉快吗?未必吧。”
吕啸宇脸色很难看,但他没有说话。
吴铭在心里叹了口气。
居然会被一个经销商压住
吕啸宇还是太年轻,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和这些人打交道。
如果换了他来,田喜成早就颠儿颠儿的跑过来赔礼道歉了
不过,好在有吕啸宇这么一抢白,这些往出走的经销商,脚步倒是都停住了。
田喜成笑着看了吕啸宇一眼,又看了看吴铭。
“年轻人,我给南池酒面子,叫你一声吴老板”
他歪着头,冲吴铭拱了拱手。
“不过,吴老板,我田某人卖了一辈子酒,没听说过有哪个酒厂是先钱后货的!没这说法!”
吴铭淡淡地笑了笑:“田老板说的有道理,但规矩,是人定的,为什么我不能定新的规矩呢?”
“规矩是人定的,但是,是有话语权的人定的!”
田喜成微微抬头,神色倨傲,“在西山省,酒行当里,我田某人,和我身边极为老板,就是有话语权的人!”
“而你,是后生晚辈,说话,嗓门不够亮!你立的规矩,那就不叫规矩!”
吴铭微笑了一下:“所以,田老板的意思是,保证不会卖我们九阳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