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撵我走吧？”
说完他干笑了一声。
“”赵有仁沉默了一会儿，“老四，老屋没了。”
“？”赵有德一下子没听懂老大的话，“什么老屋没了？”
“咱们不在纺织集团大院住了，搬家了。”赵有仁语气有点痛苦，“我和老二换了工作，老三的贸易公司也快撑不下去了，他准备解散了公司，自己上街摆个摊儿”
“老四啊。”
“咱们赵家，垮了。”
“不是，我不懂！”赵有德急了，“为什么？咱家只有我折进来了啊！为什么你们仨也不行了呢？为什么还得搬家呢？”
“因为你和咱妈，逼我们仨帮你教训吴铭，我们办了。”赵有仁把心里的怨气，面无表情地缓缓说了出来，“然后，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都怪你啊，老四。”
“不是，意思是说，你们哥儿仨，全都败给吴铭了？”
“应该说，是咱哥儿四个，还有咱整个赵家，全输给他了。”赵有仁已经不想再说话去了，他站起身。
“从现在开始到你出狱，我都不会再来看你了。”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老婆孩子什么的，我已经全都替你通知他们了——他们听说你不行了就全跑了，一个都没留下等你。”
“老四，出狱以后，找个安稳工作，好好过日子吧，咱家，还有咱妈，都经不起折腾了。”
说完，他走了。
留给赵有德一个微微驼着背的，缓慢的身影。
吴村门市。
会议室。
“吴总，这是最近招聘的第二批销售员了。”
会议室里，周美玉和吴奎、唐杰坐在吴铭左右两侧，对面坐着的七八个新来的销售员。
每个人眼神里都有点忐忑不安。
吴铭翻看着他们的简历：“看简历都挺不错的——培训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好的，吴总。”周美玉点头，又犹豫了一下，“吴总，还要继续招吗？”
“招啊！当然要招！”吴铭用力点点头，“人永远是不够用的——为什么这么问？”
“咱吴村门市办公区不够用啊。”周美玉有点发愁，“每天早上楼上楼下两波开会和培训就把地方占的满满的”
“这样，年前先坚持一下。”吴铭很快回答道，“集团分给咱们一大块紧挨着鞋厂的空地，年后我要把几个小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