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点儿,连忙说道,“第一,厂里职工,除非有严重纪律作风问题的,否则我一个不开。”
“第二,鞋厂的生意,明年我最起码让它翻十倍!”
“别吹翻十倍的牛了!能翻一倍我就觉得很不错了!”老柴没好气地摇了摇头,又长叹一口气,“反正集团和省里都下文件了,我再不接受又有什么用?你有什么办法提高咱厂的生意?”
“生意的事儿,不急。”吴铭见老柴情绪平稳了,连忙说道,“柴伯,我今儿来,是想问您另外一件事的——您对我爸前面的那任厂长,刘宏耀,有什么看法?”
哪知道,老柴在听到吴铭的问题后,沉默了足足七八秒,才缓缓地叹了口气:“你果然还是怀疑他了啊”
吴铭一个激灵:“柴伯,你知道什么吗?”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老柴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也只是怀疑不过,吴铭吗,我劝你一句,收手吧,别查他。”
“这个人,你对付不了的!”
吴铭静静地摇了摇头,看着老柴:“柴伯,您知道我不可能收手的——那毕竟是我爸。”
“唉,你这孩子”老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子。
许久,他缓缓地说道:“刘厂长,刘宏耀,和咱们不是一类人。”
“柴伯,这话怎么说?”
“刘宏耀,不是个善人啊!”老柴给自己点了根烟,手微微有点哆嗦,“刘宏耀,是一个为了利益,可以丝毫没有心理压力的,把自己姐妹母亲送进青楼的人。”
“吴铭,吴厂长的事儿,我也很难过,但我更担心你对上这个刘宏耀,你会有危险啊!”
“咱们这些人,不管做什么工作,干什么买卖,有没有钱,本质上,都是普通人。可这刘宏耀,他不是个普通人!”
“而且,你还这么年轻,无论人脉、势力还是经验都不如他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啊?”
吴铭笑笑:“我明白,放心吧柴伯,我不会冲动的。”
“唉你和你爸一样倔。”老柴摇摇头,“刘宏耀从咱们厂走后,没有继续在国营厂干,而是一边开大饭店,一边开了个施工队。”
“大饭店里接项目,施工队去干工程,有时候还帮一些大工厂倒腾倒腾机器设备,生意做的是风生水起。”
“因为我算是他的老部下,去他大饭店吃过两次饭,生意这些事儿,我也多少知道一点”
吴铭忽然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