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吃她这一套,“你脸未免有点大吧?”
他又看向吴铭和陈笑川:“小子,趁早打道回府吧,你们这事儿呐,今儿是办不成了!”
吴铭看了一眼表,冲着米德宏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你还能装两分钟,抓紧时间。”
“你!!!”米德宏的整张脸都气红了,“小子,你真是给脸不要啊”
“你在说谁不要脸?”
大厅外,响起了一个不怒自威的声音,紧跟着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他看上去和吕啸宇有几分相似,但阅历在他脸上留下了极为威严的气势。
米德宏扭过头看了一眼,顿时愣住了:“吕,吕董事长?”
这个中年人,正是吕啸宇的父亲,南池酒业的董事长,吕北河!
吕北河眯着眼看着米德宏:“姓米的,你威风很大啊!我儿子想办个公司玩,也得征得你的同意?你这是当家长当到我吕某人头上来了?”
真不愧是父子俩,和人发飙的时候,语气和神态一样样的
吴铭看着正在发作的吕北河暗笑了一下。
米德宏有点紧张地擦了一下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滴:“吕董事长,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着?”吕北河脸快顶到米德宏脸上了,“嗯?你给我说道说道?说不出个一二三,以后我们南池集团,不会再从你的粮食公司进一粒高粱你信不信?”
南池酒业是用粮大户,每年酿酒都要用几千万斤高粱。
这些高粱,其中一部分是南池集团自己的收粮队收的,但更多的都是从各地的粮站还有粮食公司收购。
可以说,如果南池集团不买第一粮食公司的高粱,米德宏的粮食公司立刻就要坐蜡了。
然而,让人们没想到的是,米德宏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忽然对吕北河大声说道:“吕董事长,你不要用这个事儿来压我!”
“我也没办法!”
“你知道现在收粮食有多难吗!你们南池酒业也有收粮队,你可以了解一下!”
“咱们国家刚刚从困难中走出来,农民手里也没多少余粮!”
“而且,农民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咱们的收粮队拿着钱下去,农民都不愿意把余粮卖给他们!”
“经常是收粮队三四辆板车,走完两三个乡都拉不满!”
他手一指吴铭他们:“是,我可以不干涉他们,他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