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镇,酒厂旁边,我让司机开车带咱们去,晚上再送你回来取摩托。”
车开到南池镇,拐进酒厂旁边不远的一个家属小区里。
“唐杰家就在第三排。”吕啸宇指着两边一排排的平房小院说道。
这种平房小院面积很小,前后三间连成一串,老话叫“糖葫芦房”。
平时生火做饭都在院子里,上的是公共厕所。
下车,吴铭跟着吕啸宇往唐杰家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看着破败不堪的小院,还有两边墙上红油漆刷着的字,吴铭皱起了眉头。
骗子、小偷、贪污犯等等,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用红油漆涂满了墙壁。
“唐杰出事以后,周围的街坊邻居对他看法很大。”看着吴铭的表情,吕啸宇解释道。
吴铭默然,他走上前去敲了敲门。
许久,一个老太太的声音响起来:“谁呀?”
“大娘您好,我们是来找唐杰的。”吕啸宇高声说道。
院里老太太没有开门,而是声音听上去有点紧张地说道:“你们找他什么事?”
吕啸宇和吴铭对视了一眼,吴铭对老太太喊道:“我是并城国营鞋厂的,想招一个销售员。”
几秒钟后,门被打开了一道缝,一个老太太表情不大好看地看着门外:“我家唐杰已经不做销售员了。”
吴铭脸色何善地笑了笑:“大娘,要不您打开门,让我们进去,咱们聊聊看?我们可以把我们的条件给您说一说,您也把唐杰的情况和我们讲一讲,可以吗?”
老太太犹豫了几秒,缓缓把门打开了。
房间里同样非常陈旧,比起吴铭之前的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吴铭和吕啸宇在最前面一个屋里,找了两个小马扎坐下。
老人也撑着膝盖在他们旁边坐下。
“我家唐杰是被人冤枉的。”
一落座,她第一句话就在强调这件事。
老妇人脸色不怎么好看,絮絮叨叨地说道:“我家唐杰从参加工作以来,除了工资,没有从厂里拿过一针一线!”
“但他们把小杰从厂里赶走了,现在还穷追不舍!”
“穷追不舍?”吴铭往老人跟前凑了凑,“您是说,您门外墙上那些字,是厂里人写的?”
老妇人气的一直拍桌子:“就是那个杨勇!他赶走了小杰,还天天来欺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