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距离吴铭搬家已经过去快两个星期了。
不过,吴铭搬家的消息并没有在干部大院传开。
一来是吴铭一家子不想太宣扬这件事,所以没有刻意走动这些邻居。
二来,周围住的大多都是退休干部,和厂里还在上班的职工也没有太深的来往。
所以直到月底,人们也只是直到干部大院搬来一户新的人家,但大多数人,仍然和他不是太熟。
陈江海父子俩当然知道这件事。
吴铭每周要去给他们讲两次课呢。
讲课的时候,已经把这件事告诉陈江海和陈笑川了。
陈笑川的反应很简单,只是觉得吴铭能办到干部大院,很为他高兴而已。
而陈江海则是问了问吴铭情况,然后玩味地笑了笑。
不过总体来讲,陈江海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当年我能当上厂长,主要原因确实是老杜出昏招,但我本人对张厂长并没有什么意见。”陈江海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张厂长对我也不错,退休后我请教了他很多关于经营的问题,老爷子对我也很照顾,我现在每年都会去看他的。”
“说我和张厂长因为老杜的事情关系不好,那都是外界的传闻!”
陈厂长话音一转,冲着吴铭笑了笑:“不说这个了,三个月三十万,吴顾问,你有没有把握啊?”
吴铭也笑了:“当然,我怎么可能打没把握的仗?”
月底。
赵家。
“大哥,二哥,四弟,我查到吴铭在做什么了。”正屋里,赵有道拿着几张纸走进来,对已经坐在屋里的兄弟三个说道。
“太好了!”赵有道很高兴,“我倒要看看吴铭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
“这下咱妈终于不用再骂我了!”赵有仁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刚我回来的时候,老太太又和我吵了一次”
赵有道拿起纸看了看:“这小子也没什么特殊的,只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小商人罢了。”
“吴铭他爸活着的时候,是并城鞋厂的厂长,他从鞋厂搞到那种‘臭又丑’,用这种鞋在农村换粮食,再把粮食送到粮站换钱。”
赵有道笑了笑,长长地叹息了一下。
“说实话,这个操作还真挺精妙的,换了一般人想不出来。”
“不过嘛,也就那样,想通了也没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