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踢你的馆?踢到全香港都知道我的名字,踢到他们听到咏春两个字就怕,踢到他们再也不敢嚼舌根。”
徐天赐说得又轻又快,瞳孔却微微泛红。
老人叹了口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苦笑着说:“你这个年纪。还踩在云彩里。”
徐天赐笑出了声:“爷爷,我才十九岁,总不能早早把脸埋进泥里才对吧?”说着,他又下了一子。
老人一愣,随着天赐一字落下,原本四平八稳地局势瞬间被撕开一个大口子,徐天赐这般凶狠打法,竟然透出几分逼人的灵气来。
老人看着棋盘看了很久,看着眼前这张微笑着的稚嫩脸庞,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真正了解过这个孩子。
“爷,我赢了。”徐天赐笑得露出虎牙。
半生沉浮的老人的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有三分欣慰,三分酸楚,四分的辛辣。良久才咬着牙说道:
“你要是折了,别来找我。”
“既上拳台,”徐天赐字字都像一颗钉子钉进地里。
“生死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