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只是有些触动,又不是什么沉重的打击,不至于陷在里面出不来。
何遇和周沫回到他们的位置,周沫开心地整理着他的收集,熟悉的鄙夷目光也跟着就过来了。
“下午的比赛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吧?”高歌一边看着周沫整理他手机中的照片一边说道。
“这可不像师姐你会说的话呀。”何遇说。
高歌笑了笑。
“要放飞自己了吗?”何遇说。
“嗯?”高歌有点惊讶地看向何遇。
“青训赛以来,你一直打得挺扭曲的,其实你不喜欢这样打吧?”何遇说。
“看得出来的吗?”高歌说。
何遇点头,一旁周沫听着都放下手机,看向高歌。
“你也看得出来?”高歌有些不信地看向周沫。
“一点点,但我说不清,就和何遇有过一点讨论。”周沫说。
“你怎么看?”高歌看向何遇。
何遇犹豫。
“直说。”高歌说。
“师姐你一直以来习惯的、舒服的打法,到顶了。”何遇说。
“再明白一点。”高歌说。
何遇沉默。
“我差不多就到此为止了,是这意思吧?”高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