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家三观不合而已。
“除了欣赏周进这点,师姐真是酷啊。”何遇感慨道。
“你这算夹带私货了。”周沫无奈道。
“大概是吧。”何遇也没否认。
“还是说说你那个屋友吧!”周沫换了话题,跟着便激动起来,“你怎么搞的,就是你室友你居然不知道?你们一直都没加过微信?”
“我这些日子练习一直都是用我哥的号啊!”何遇叫屈。
“怎么样,能争取吗?”周沫问。
何遇想了想莫羡每天早出晚归的学习规律,想了想他牛顿著的课外读物,想了想他应用物理协会的社团成员身份,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觉得难。”
“不管多难,还是要争取一下吧。”周沫说。
“那是当然,我今晚就去争取。”何遇说。
“不只今晚,要持之以恒的争取。”周沫说。
“争取到他拉黑我为止?”何遇说。
“你为什么就不能想个好一点的结果呢?”周沫说。
“争取到他要求换室友为止?”何遇想了想后说道。
“总之交给你了。”周沫说道。
“师兄你是发现了让你跟他说话你根本就找不到话题吧?”何遇说。
“是的,我毕竟不是他的同学,你至少还可以跟他聊聊课表,抱怨抱怨今天点名的老师,谈论一下难搞的作业,等等。”周沫说。
“师哥你和你室友关系好吗?”何遇突然问道。
“呃……还行吧,为什么这么问?”周沫说。
“还行……就是比较普通吧?他是不是不玩王者荣耀?”何遇问。
“对啊。”
“你是不是经常和他聊王者荣耀?”何遇又问。
“偶尔吧。”周沫说。
“了解。”何遇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周沫说。
“我的室友对课表倒背入流,老师点名不点名他根本不在乎因为他从不缺堂,至于难搞的作业更是不存在的,倒是他课堂上的提问经常让老师觉得很难搞。林助教被三个问题连击到提前半小时下课的事是不是还没有传到你们计算机系?”何遇说道。
“有这事?”周沫果然不知道。
“恐怖如斯。”何遇说。
“看来确实很难搞。”周沫眉头紧锁。
“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