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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深爱过一个人,下半辈子不会有太多的感情投注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何况他本身就是薄情之人,她亲眼看过在她之前的一个小替身,和他玩出感情,要死要活地赖着他,结果被他遣到其他城市,再无见他的可能。
男人对待不喜欢的人,就是这么残忍。
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那你喜欢谁?”
于诗不死心地问,“时怀见吗?
他有儿子,再说你爸同意吗?”
“谁说我喜欢他了?”
“我就是提前劝告你。”
于诗语重心长,“比起沈西成,时总才是最触不可及的人,哪怕他儿子接受你,你爸接受他,等哪天他前妻回来,你的下场可就没现在的好。”
姜禾绿表面上翻了个白眼,很不屑,心头却暗暗地颤了下。
于诗的设想,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
时怀见并不是个比沈西成更好的选择,相反,他的种种,可限制的条件太多。
她要是跟了沈西成,可能是一场民国宅斗大戏,如果跟了时怀见,那就是古代宫斗争宠,对方还是个有孩子的。
“你说的不错。”
姜禾绿点头,“不过你多虑了,我对时怀见也没感觉。”
“没感觉就行。”
于诗话音一转,“你要是和他发展成朋友的话,应该还不错,毕竟是大老板,能帮助你的地方有很多,再说,我也看出他对你蛮不错……”
这不就是典型地吊着人家却不愿意继续发展关系吗。
姜禾绿并没有这个意思,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耽搁自己和他的感情。
再说这么多天,她都没见着他,他应当也是知道其中利害关系的。
外头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仅仅是因为到了饭点,也因为大家想去楼下看求婚。
姜禾绿和于诗也跟着过去。
一路走来,不少女同志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这件事。
能布置这样场景求婚的人,肯定是个浪漫的帅小伙,能开得起卡宴的,家境肯定也很不错。
“不会是我男朋友吧。”
“不可能,你男朋友什么本事你自己不清楚吗,别说直升机了,他请几台拖拉机都够他心疼好些天。”
“看样子是咱们公司的人,不会还有卧虎藏龙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