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虽然坚苦,但是却快乐而充实。
“有的已经不在了,就算还活着的,跟我也大同小异,倒是你,我看你的生活不错,白白净净地,应该在家熟清福了吧?”卡夫斯基黯然神伤地道,以前自己在中国的时候是上宾,生活待遇比他们要好得多,可是现在自己落魄至斯,他们地生活却已经超过了自己,苏联难道直的没有希望了吗?
“没想到你们现在生活这么苦,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助的可以提出来。”陈永清说道,他实在不忍心让这些当年风光无限的专家学者再过这样的生活,虽然自己能力有限,但是如果能提他们一把,也许会让他们走出困境。
“你如果能多送些酒给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卡夫斯基苦笑道,他对生活已经失去了信心,现在虽然活着,但也只不过是行行尸走肉罢了,人一旦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和希望,那活着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勇气去自杀罢了。
“这可不行,你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我们这次来莫斯科带了些服装过来,你愿不愿意当一回商人?”陈永清说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给卡夫斯基找一条赚钱之路比直接送钱给他要合理得多。
“你现在成了商人?”卡夫斯基讶道,他听说现在的中国改革开放,所有的人都做生意,整个中国就是一个大市场,只是没想到像陈永清这样的纯技术人员也参与了进来,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不是商人,这次来莫斯科也只是想能不能见见你们,现然天随人愿,我能在有生之年再看到你,真是太好了。”陈永清连忙说道。
“那你认为我会是一名商人吗?”卡夫斯基在今天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但是他现在突然挺直了腰板,一脸讥讽的看着陈永清,他是一名高傲的俄罗斯人,虽然贫穷,但是却不屑于追逐商人之利,这是一个知识分之最后的尊严。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样的话我想你的生活条件会好一些。”陈永清虽然已经六十好几了,但是在卡夫斯基面前他还像当年的那个小伙子似的,此刻被卡夫斯基盯着,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心虚。
“你不是会是一名商人,也快不像个男人了。”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大门已经被打开,进来一位戴着头巾的俄罗斯女人,她年纪可能有五十多岁,很高也很壮,如果卡夫斯基站在她身边,也许只有她一半大。
“这是我的夫人切诺妮娃,亲爱的,这些是从中国来的朋友,而这位就是我以前在中国工作时的同事,小陈。”卡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