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他显得格外沉肃。这样的气场在比他修为浅显的人面前,便显得威压格外重。
林桀本就觉得君宵余贤他们都是书中的传奇,只可远观,即便他现在的身份是君宵的弟子,他心中对这些人的崇敬也只增不减。所以君宵瞪他一眼,他就怕得小腿肚子打颤,更何况被君宵那双眸子这么直直地盯着。换他早就伏地喊万岁了,白柯居然还敢八风不动云淡风轻地顺口调戏一下?!
君宵大概也被白柯这调子噎得有点接不上来话,只得无奈地看着他:“……”
“真说起来,我当时意识不清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个人在念着什么……”白柯没有继续逗他,而是认真回想了一下说道。
“哦?念什么?”君宵问道。
白柯想了一会儿,斩钉截铁道:“忘了。”
“……”
君宵默默吐血。
不过他也没再揪着这个问题,而是摆摆手道:“无妨,记不起来便罢了。至于那天的那些灵体,倘若我没猜错,应该是被困在那‘冰魄’上的,也幸得只是极小的一部分,否则,整个恒天门都得遭殃,凭那些个掌门长老,根本制不住所有。”
林桀默默地重复:“一……小……部……分……”世界太危险,我能离开这里吗!!!
“冰魄?”说道这两个字,白柯不禁身体坐直了一些,“冰魄不是在三清池那儿吗?周遭被他们下了禁制,那上面的灵体怎么会挣脱出来?还是说……先前恒天掌门所谓的出了问题,就是指他们封不住这‘冰魄’了?”
“可是——”白柯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在“冰魄”上看到的情景,摇头疑惑道:“我当初看到的那些人,虽也面露饥色,像是要将我连血带肉生吞了似的,但是并不像广场上的那些,总觉得广场上的那些要邪气得多。”
“那说明是有什么东西在那段时间刺激到了他们,把他们变得邪性了呗。”林桀插话道,“不过说起来……那阵子,好像只有小白你被准许进入过三清池。”
白柯:“……”
余贤也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仰天想了想道:“差不多。那姓秦的小子似乎是这么念叨过,说是这百世修来的福分云云,这三清池近两年都没准许谁进入过,你算是头一个……说起来,那小子实在唠叨,听他说话我还得耐着点性子,等他废话完,我就把他给晕了。结果这小子忘了这茬,第二天接着翻来覆去念叨这几句,我简直是受够他了。”
白柯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