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柯转身便迈开了长腿,朝小屋……的窗子走去。
余贤一脸得逞的坏笑,晃了晃玉壶道:“这闷蛋果然还是一杯倒啊。”
“别闹,那是窗棂,走这边。”君宵连哄带扶地费了好一会儿劲,才把固执地跟窗子较劲的白柯弄进了卧房。
走了会儿神就发现自家儿子已经不省人事的白子旭整个人都不好了,也顾不上纠结自己身为“同道中人”没听过云征和余贤是不是知识面太窄了,匆匆进了屋,守着白柯去了,边守还边念叨:“一杯倒这种事情还带遗传的吗?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孩子也这么不禁灌呢,下次周围得杜绝酒的出现,简直是反人类的东西……”
偏爱反人类之物的余贤咂吧着嘴,然后冲被晾在那里的四人道:“还站着作甚?该修习修习,该养伤养伤,该交代事情交代事情。花生米——”说着,他反手拍了拍身后倚着的庞大宠物,冲林桀的方向一扬下巴:“这小子一看就荒废了两天没勤加修炼,别呼了,起来,去跟这小子练两把,你看看你这一身的横肉。”
被“一身横肉”刺激到的花生米扭头,冲着余贤打了个惊天喷嚏,然后嗖地以一种不科学的灵敏度闪到一边,叼上还处于痴汉模式的林桀,欢快地甩着毛,一头扎进了秘境深处。
被喷成了炸毛老狐狸的余贤:“……”
至此,胖姨一行三人也收起了粉丝心态,收拾收拾,暂且在这秘境安顿了下来。
而就在胖姨他们安顿下来没两天,洗墨池里又有了动静——
恒天殿内,掌门负手而立站在大殿的高处,在他身后依旧是那尊盖着兜帽斗篷的玉石雕像,雕刻而成的高瘦男子一如既往安静而冰冷地看着殿内的一切。
“说吧,什么叫做变故横生,解释。”掌门负在身后的手指节在有节奏地敲击着殿内主座的扶手。指节落在木质扶手上的声音空而脆,在殿内一下一下地响着。使得殿内的氛围变得更加压抑。
低头站在殿中的那人,从装束上来看,应该是某个长老座下的亲传弟子,大约是被派出去办事的带头者,他食指不断掐着大拇指的关节,显得有些紧张,低声道:“弟子奉命带领二十余名师兄弟在全城范围内搜找散修,但是……”
“但是什么?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两边长老席中坐着的一人开口道,语气中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弟子同师兄弟们分头行动,六个人一组,分拨找了所有我派势力覆盖范围内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