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打我,戒尺是纠正错误,我没错,你不能无故打人……就算要打我,你也得先告诉我错哪儿了,不然我不会改,我下次还敢……”
以松玉芙的文人脾气,估计还真能为了给他‘正名’,到处宣扬他是大才子的事儿。
许不令眼神微冷:“我的事儿,以后你少插手。”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把我爹叫先生,我就得管……这也是为了我爹的名誉……”
松玉芙靠在墙角,就是不低头。
许不令轻轻蹙眉,略微思索,冷声道: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你可明白?”
松玉芙点了点头。
“我是肃王嫡长子,封地十二个州,手握二十万铁骑,自幼天赋异禀武艺通神,算不上木秀于林?”
松玉芙想了想,慢慢回过味来,眼前一亮:
“许世子是想藏拙?”
许不令松了口气,板着脸:“现在知道你错哪儿没有?”
松玉芙弱弱点头,不过很快又蹙起眉毛,小声嘀咕:
“藏拙哪有你这样的,买诗自污,重点在买诗,你自己写一首词装做是买的……”
“不是我写的。”
许不令抬起手中小树枝,沉声道:“我又不是寡妇,怎么写这种词?”
松玉芙‘哦~’了一声,微微眯眼:“原来真是给陆夫人写的,世子殿下倒是长了颗七窍玲珑心……”
许不令眼神一寒,抬手拉住松玉芙的袖子,把她拉出来一些,手中小树枝就抽在臀儿上:
“我让你死犟……欠抽是吧你……”
松玉芙一声惊叫,冬天穿的很厚倒是不疼,可女儿家那有被男人打屁股的道理,她都十六了。
松玉芙眸子里带着几分羞恼,又不敢打回去,慌慌忙忙伸出手:
“那里不行……打……打手……”
许不令用小树枝在她小手上抽了下,力道不是很大。
松玉芙蹙着眉毛没躲,显然小时候经常被大人打手板,都习惯了。
许不令象征性的打了两下,便将小树枝扔到一边:
“知错就好,以后别到处宣扬我是君子才子,让我听到半点风声,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松玉芙把手儿缩进袖子里,脸色有点发红,小手嘀咕:
“可以和我爹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