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笑了:“你接?”
樊小小再也忍不住,她握着双拳,身体簌簌发抖:“嗯,我”
要是愿意,她如何会说出这个字?
不远千里来洛阳寻找自己的青梅竹马,但没想到他已经
樊小小幽幽的叹了口气,本来双眼中满是希望,但这一刻,她的希望也没有了。
明亮的眼眸变得昏暗,和其他在二楼的姑娘一样,她们用喷了皂水的香帕招揽着客人,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一双双眼睛,已经是包含死灰,仿佛是燃烧过后的灰烬,没有一点生气。
“可惜,迟了。”妈妈摇头说道。
“啊?”小小惊愕的抬起了头。
从妈妈的身边走出来一个小胡子的青年,来人正是糜竺,妈妈说道:“这位官人用五两银子买下了你,你便跟他走罢当初买你花了我二两银子,我收五两,余多的三两就当你这半年来的食宿吧。”
“樊姑娘,你误会他了。”糜竺说道。
樊小小愣了一下,但旋即就被糜竺带着往上走,糜竺说道:“当时情非得已,也必须这样老赵他呀,也并不是个滥情的人。”
在二楼的围栏上,樊小小听糜竺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而糜竺是确定了樊小小是自己人,才将这些隐情说出来的。
当樊小小听到了赵衍九死一生,她的心尖子都要揪起来了。
后来甄宓的出现,也让樊小小笑了,这样的女人她自愧不如。
“所以赵大哥现在就一个妻?”
“嗯,就连我亲妹他都不稀罕这家伙!”糜竺摇头笑骂,“还愣着做什么?”
“啊?”
“快去跟你赵大哥见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呀!”糜竺笑道。
樊小小一听,也立刻拔腿就朝着包间跑去。
只见赵衍一个人在喝酒。
碰!
门被砸上了,樊小小说道:“赵大哥,你是怕你连累我么?”
在门外,糜竺看着周围的姑娘,嘴角微微上扬,他喃喃说道:“老赵啊,你又欠我一个大人情。”
说着,糜竺从怀里拿出来一块丝帕,这正是陶谦的遗言,若是陶谦有个好歹,糜竺就代为将徐州牧的位置,传给陶谦的儿子。
但是糜竺却用一支干燥的毛笔,在舌尖润湿了之后,将上面的笔迹模仿,让在另外一块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