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到此为止,绝不对外声张。”
“我就当从未见过,以后也最好不见。”
说完起身行了个抱拳礼,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
而身后的沈阔已经面黑如铁,眼神如刀的盯着前方少年的背影,在他要踏出包间之时,张口道:“崔公子就不好奇此次为何如此针对旧太子余孽吗?”
“似乎崔公子的家眷进城还未曾验身吧?”
崔元衡刚要开门的手一顿,随后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道:“与沈公子何干?”
沈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随后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
少年眉头微皱,“按察司?”
随后脸色一冷,“你威胁我?”
沈阔攥了攥手上的令牌,眼神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何谈威胁二字,你是我外祖父最小的嫡传弟子,我们本就是一家。”
“不,从你沈家选择背叛那一刻,就不是了。”
...
离开茶楼的崔元衡心里可没有面上那般波澜不惊。
他的脸更冷了,心也更冷了。
呵呵,好一个沈家。
随后脸色一沉,沈家还真是下了血本,要只是沈阔是沈家的幼子,却是最有习武天赋之人。
三岁练武,十五岁考得武举人,随后从军,在战场上厮杀。
可万没想到三年后这人居然弃武从文,并考上了进士,所有人都被他的选择给惊到了。
随后又在翰林院又蛰伏两年,如今竟然进了按察司?
这是他的意思,还是整个沈家的意思?
崔元衡有些摸不准,下了茶楼之后,他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只是他刚一出门,就看到家中弟妹将叶小楼护在身后这一幕,脸刷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