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二十万秦国大军从国都泾阳出发之时,义渠大军的脚步也已经快要到达了秦国都城泾阳东北方向的槐谷。
“父王,以往我们义渠大军每攻下一个秦国城邑之时都会休息一段时间,以此恢复因为大战而损伤的士气。”
“怎么这次父王在攻下云阳城之后就给了大家一天的休息时间,便马不停蹄的南下槐谷了。”
站在义渠王的王帐之中,年轻的义渠王子义渠章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父王义渠瑛。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好不容易攻下秦国的云阳重镇之后,他的父王会选择马上南下。
坐在用羊皮披着的王座之上的义渠王义渠瑛听到自己儿子的问题之后,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他那双眼之中放射出来的精光如同吞噬人的野兽一般可怕。
即使是义渠王的亲生儿子,面对自己的父王的眼神之时王子义渠也不禁心中发颤。
每当义渠章看到自己的父王的这个眼神之时,他就会联想到那个出征之前的义渠大会。
兰氏族长的死状让他至今记忆犹新,而他父王的狠辣也让这位年轻的义渠王子感到心悸。
面对着儿子眼神之中的闪躲,义渠王的心中一阵的无奈。
这个儿子还是有些年轻啊,除了少年人的意气之外还有些青涩。果然是没有经历过生死之战的孤狼是不配成为狼群之中的王者吗?
“大军之中的情绪怎么样?”
想到这里义渠王忽然轻轻苦笑了一下,然后一脸平静的向着义渠王子义渠章问道。
看着自己父王眼神之中的厉色渐渐消失,义渠王子义渠章心中的恐惧慢慢消失了不少,但是他还是不敢直面自己父王的威严。
在听到自己的父王的询问之后,王子义渠章不敢有一丝怠慢的将大军的情况说了出来。
“启禀父王,我义渠氏的王族禁卫军还好,虽然只是经过了一天的休整,但是他们在云阳大战之中出力不多。”
“而那些在攻击云阳大战中的主要战斗力都在五千秦军的抵抗之下伤亡惨重,甚至有的部落损失已经过半。”
“如果按照我们义渠的传统他们可以获得一段时间的休整时间,但是在父王的命令之下他们不得不放弃休整马上向槐谷进发。他们失去的士气没有时间恢复,所以他们对于父王……”
说到这里义渠王子义渠章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父王,不知道该不该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