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三个月。三个域内不要上班了。”周仁副教授这次回答得非常保守,若是其他人,三个月内上一上班那还行,但这兄弟,绝对不能让他再上班,上一天都不行。
病人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好的,医生,我听你的。那这三个月我就看着下面那些人搞,不亲自上场了。”
周仁突然神色一闪问:“你干嘛的?”
“我做包工的,平时都喜欢和兄弟们一起闹腾,能多做一点赚一点。”那大哥叹息着。“医生,我这能喝酒不?以后要什么时候能喝?”
“走路不干活是没问题的吧?”
“我包了总共有八栋楼盘,两条路。”
周仁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觉得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嘴欠?
本来还担心这位是农民工,再干活把肌腱搞断了浪费钱,
现在这么一听,他么的对方一天的收入,就可能够他做两条肌腱了。
虽然这么等价不太对,但事实就是这样。
不过周仁还是回道:“路能走,酒少喝。最好不喝。”
“那我就不喝了,我都听医生的。”
他的再次说话,直接摁灭了手术室本来还有些欢快的氛围。
明明大家都是搬砖的,但搬砖的和搬砖的也是有差距的。
有的人搬得是石砖,有人搬的是金砖。
周仁取腱之后,就立刻开始编织肌腱,而陆成则是再次把关节镜给送到了关节腔,对朱子兰说:“左弯咬钳。”
病人似乎老实巴交的,没听到周仁他们再说话,也不敢打扰给自己做手术的医生,生怕他们分心就把手术给做坏了。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这样配合的病人,再来一百个都不嫌多,就是他要说话一直这么耿直,恐怕周仁都想改行去搬砖挣钱了。
约莫十五分钟后,
陆成半月板成形+滑膜清除已经搞完了,然后再看了看周仁正在编肌腱,就问道:“周仁副教授,要不要你来开股骨通道,我来编肌腱?”
周仁此刻心里还略有些不平衡着了,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就说:“开个通道而已嘛,你自己开。我这编的好好的。”
朱子兰一惊,再认真看了看周仁,周仁似乎还是在认真的编制肌腱,
就看到陆成也似乎并没有心虚地直接问她要了东西:“兰姐,电钻带2.0的克氏针。”
“这位兄弟,帮我把腿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