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换个地方歇息罢了。”
“那可不一定,你瞧瞧林家的四表姐。”
“嗯?”
姜姝儿挑眉,“作何与她比。”
姜永晴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不再提,转而说道:“你挑完了没有,这几套头面我看五婶也挑了许久才命人送来的。”
姝儿点点头,“我前两日都挑过几套了,今日的也就留了两套,还有的你瞧瞧可有喜欢的,自个儿戴去。”
姜永晴不跟她客气。
说起这些东西,她们自小都是不差的,自然也不在意。
日子一天天临近,姜姝儿也忐忑地等待着。
这些日子,韩瑜也在府里准备,没再来过,可每日都会着人送些东西过来。
无论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穿的皆有,样样精致到可比拟皇室娶亲。
京中无人不羡慕。
越临近日子,姜姝儿就越急,当然,急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宫内,杨玹坐在阴暗的刑室内,在他面前的桩子上正挂着一个血淋淋人,那身形不难看出是个女子。
不知过了多久,桩子上的人还是没有回应,杨玹的耐心已经不多了。
他站起身,来到女子跟前,“还是不肯说吗?”
木桩上的人勉强睁开眼睛,动了动干裂的嘴,“太子……殿下……您果然、跟皇后娘娘,说的一般,已经魔怔了。”
“住口,你只要告诉孤,那道密旨在哪儿,你到底藏在哪儿了?”
“咳咳……殿下死、死心吧,您永远也不可能拿到那道密旨了……因为,它早就不在我手里了。”
张女官努力地扯起嘴角。
杨玹冷下眸子,“你说什么?”
“殿下,回头是岸,您不能……一错再错了呃……”
一道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杨玹淡淡地收回张女官脖子上的手,任由她的脖子软下。
密旨已经不在她手里了,为什么都要跟他作对,他是哪里不好,为什么别人都可以,他却不行。
他不过是想要姝儿一人罢了,为什了都要阻止他。
既然如此,是不是成为一国之君,就可以主宰任何事了?
他脚步漫漫,似是无目的地走着。
很快,张女官失踪的事姜五爷便知道了,不难猜出来是谁做的,只是可惜了,他竟然没护住她。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