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亭你莫要欺人太甚,这里是我宁兴王府不是你靖国公府。”
韩四爷忍不住说道,“随随便便就让京兆尹带人来,你把我们王府当成什么了。”
“当成什么,自然还是王府啊!”
“只不过眼下这不是有桩案子要审么?”
“我儿子差点儿没命,难不成我还不能给他讨个说法了?”
“你……”韩四爷咬牙,“谁去要你儿子的命了。”
“哦?那你说说,不是要我儿子的命那是要谁的命?”
“我……”
“四哥!”
韩五爷突然出声,“我也觉得有必要彻查清楚,给云亭兄一个说法。”
韩四爷冷静下来,“说法,什么说法?谁知道他儿子的伤真还是假。”
“哼,韩四爷这是觉得我凭空捏造了?”
“是又如何?”
“那就验伤吧!”
姜云亭看向韩五爷,“就由韩霁你来怎么样?也省得人说我做了什么手脚。”
韩五爷挑眉,脸上浮起一抹笑意,“既然姜兄如此信任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姜云亭颔首。
清臣看了眼上前来的韩五爷,抿了抿淡色的唇瓣,解开衣裳露出伤来。
身为将领,韩五爷自然见惯了伤口什么的,因此看到他身上被包扎的地方,便判定出了他的伤势。
“伤势不轻,在他这个年纪来说,算重的。”
“五弟,你可看清楚了?”
韩四爷颇为不满。
姜云亭瞥了他一眼,还不等他说话,倒是老王爷先道:“没出息的东西,在场这么多人,难不成还能作假?”
韩四爷一噎,恨恨地闭上嘴。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京兆尹已经带了人过来,只见他头上抹着冷汗,匆匆上前给众人见礼。
这里的,哪怕一个孩子都是他得罪不起的,自然得小心谨慎了。
见过礼后,他对着姜云亭笑道:“五爷,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啊,阵势闹的这样大?”
“什么事?韩家派人刺杀我儿子,你说呢?”
“什么?”
京兆尹震惊地看了眼韩家众人,却被韩二爷骂了个狗血淋头。
“胡说八道,人还没查就说我们家的了。”
“那就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