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喝喝就得了,还准备什么,每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可今年……”杨玹下意识地看了眼姝儿。
此时,韩瑜淡淡道:“清臣说的在理。”
“你们不准备,我可要准备的。”杨玹气鼓鼓地道。
坐在他对面的姜姝儿顿了顿手中拿着的图纸,道:“玹表哥这是打算给谁送钗子呢?”
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若是记得没错,今年的冬日宴上,他会趁自己不注意给她头上戴个钗子。
在大梁,按习俗来说这就是瞧上眼了的,只等回府后商定婚事交换庚帖了。
可她前世并未等到这一茬儿,自然也从未多想,那会儿是个什么心思来着?
姜姝儿发现自己已经记不起了。
对面的杨玹出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不告诉你,这种事儿说出来了可不好。”
姜姝儿摇摇头,并不打算追问。
这也让姜清臣松了口气。
“说起来,今岁冬日宴会去不少人,太子妃可有的忙了,不会哪天将咱们请过去帮她吧?”
“往年都是母后操办的,如今母后身子不大好,太子妃又是头一回操办,免不了要请人过去帮衬,我看,多是娘过去。”
姜姝儿分析道。
姜清臣撇撇嘴,“爹娘这些日子为着喻老太傅的案子已经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空子去帮她。”
说起喻老太傅,几人皆默了默,反应不一,但无疑都是伤心的。
毕竟教导过他们一段日子,还不吝啬给予忠告,给他们指路。
“此事要不了几日就该有结果了。”韩瑜说道。
杨玹眸子一亮,“真的?莫非你已经收到什么消息了?”
“消息倒没有,推断出的罢了。”
“闹了这么些天,也该结束了,再这么下去说不定真的能动摇天威。”就是姜家银铤这事儿难办。
清臣苦恼道。
并且作为明白人,他也清楚即便找到了凶手结了这个案子,那个凶手也并非就是真的凶手。
只是这话他不能对他们说出来。
迟些时候,清臣见着韩瑜将要离去,便也推了推杨玹,“人家都要走了,你怎的还赖着?”
杨玹靠在大引枕上,懒懒道:“我今个就不走,许久不曾吃过府里的饭菜,念的慌,怎么着?”
“脸皮可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