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说的没错,不过既然此事落到了我的头上,就不得去办好。”
“您能行吗?”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姜五爷敲了下清臣的脑袋,“为父会尽量查出动手的人,然后将此事公之于众就能替皇上挽回民心了。”
姝儿不信,“这件事的凶手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您查出来吧?”
“凶手究竟是何人有那么重要吗?”姜五爷掀了掀眼皮,一如平日里的慵懒随意,淡淡道:“现在重要的是制造出一个凶手来平息这场祸端。”
这话一出,不仅姝儿,连清臣也是震惊无比。
“爹,这……”
姜五爷目光淡淡,其实这些话对他们说出来也是经过他的深思熟虑的。
自己的儿女自己清楚,与其插科打诨欺瞒他们,不若说清楚了,让他们也长长见识。
毕竟京城里没有什么人是简单的货色。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姜姝儿,她道:“这是爹您的意思,还是皇上的意思?”
清臣也看向姜五爷,等着答案。
“只要想要的结果出来,谁的意思有什么好在意的,况这种事,多拖一日就多一分不可控。”
“那,太傅的仇就这么算了?连真凶都找不到么?”
“姝儿,你还小,有些事情太过复杂不是你能理解的。”
姜姝儿低下头去,并未反驳。
比起她,清臣倒是明白许多。
只是明白并不代表赞同罢了。
姜五爷揉了揉自家闺女的脑袋,离开了花厅。
“七哥觉不觉着,这京城繁华之下,内里却是肮脏不堪?”姝儿眯着眼睛,目光仿佛穿透了许多事物。
清臣顿了顿,道:“何出此言?”
轻笑一声,姝儿摇摇头,“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哥哥不赞同吗?”
“或许吧!”他含糊道。
只是,人只要存活于世,哪有干净的,尤其还是他们这样的簪缨世家,皇亲国戚。
说肮脏,其实也不假!
……
怀远侯府内,秦氏来到刘基的房内,将带来的补品端上。
“刚熬的,趁热吃了吧!”她对着炕上,有些百无聊赖地转着笛子的刘基说道。
看了面前的燕窝粥一眼,刘基放下了笛子,动手尝了口。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