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宁兴王府的么!”姜永桓啧了声。
“那可真不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与曾经的宁兴王是什么关系。”
姜永桢道,看向清臣,“你与他交好我们也没话说,不过,多小心些宁兴王府其他人。”
姜清臣点头,“这个我省得。”
见他明白,姜永桢也不再多说。
午间,几人都留在五房里用饭,因着此次回来只是临时决定的,是以两人没有多留便又返回了营中。
到了这会儿,姜姝儿才得了空与姜清臣说起何家的事,事实上,她根本不知他们会出此下策。
何宪那厮的确让人看不惯,可她心里还顾虑着几分皇帝的。
毕竟前世的事就是个噩梦。
姜清臣自然晓得她的心结在哪儿,安抚道:“你莫急,此举不过是有意为之罢了。”
“有意为之?”姜姝儿不大明白了。
“这事我与母亲商量过,之所以这么做,是想看看会在背后进言的人。”
“引蛇出洞?可,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对方就是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幕后之人。”
“话是这么说,可好歹咱们也能找着些痕迹不是,这对姜家来说有利无害,对咱们来说更是。”
好像是这样没错。
姜姝儿点点头,“可万一皇上心里真的对姜家有了芥蒂呢?”
“这个你放心,不是还有咱娘么,至少这个时候,皇上不会的。”
他大致也清楚了她前世发生的那些,按理来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皇帝对姜家的怀疑也是由多积少而成。
只要把握的好,就不会出差错。
……
何家,自打何宪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除了大夫来过之外,就无人靠近。
何夫人与何大人早一步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可,他们虽心疼却没并未说什么。
只是折了一只胳膊算好的了,大夫也说过休息个把月便好,何夫人晓得这是人家留情了。
“阿宪的亲事先头长乐公主给我挑了几个人家,一会儿你看看,若是觉着可以,咱们就尽快定下来。”
端着印花蓝色釉面茶碗的何夫人说道,茶水却是一滴未沾。
何大人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都是哪几家的?”
“郭家的闺女,还有曹家的闺女,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