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父亲的种吧,怀远侯夫人可不是吃素的,你没瞧见那刘准的衣服与刘基的区别么!”
姜清臣点头,说的也是哦,一个穿着织锦缎面的袍子,一个穿着素面的锦袍。
两人一比,自然就瞧出来了。
前世作为姻亲的长乐公主就最是不喜怀远侯夫人这点。
若非还有个对他不错的父亲,刘准的日子怕是难过的不行。
姜清臣摸摸下巴,转头与韩瑜说道:“这个刘准你怎么看?”
韩瑜睨了他一眼,不解他为何这么问,可还是回答道:“无用的弱者罢了!”
姜清臣:“……”
姜姝儿:“……”
“怕是在你眼里谁都是弱者吧,哼!”姝儿气不打一处来地抱怨了声。
原本只是说说,谁知道韩瑜这厮竟一本正经地回答她,“不,至少你们姜家还有不弱的人。”
姜清臣抽了抽嘴角,眼中无奈。
这不弱的人肯定不包括他吧?
真是……
怎么会有这么欠揍的人呢,偏偏自己还打不过他。
贼闹心,但是还得忍着。
“咳咳,不说这个了,我是说这刘准的人如何。”他看向韩瑜道。
人如何?
韩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旁人如何他怎会知晓,一群蝼蚁罢了。
不过,他并没有说出来,只道:“一般。”
祖父说过,不知怎么敷衍人的时候,就这样说准没错。
所以……大概没错吧?
见着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姜清臣也就作罢。
根据这些天他对刘家的了解,自然是知晓对方家中的一些猫腻。
就比如怀远侯世子至今未立,姝儿的梦里也是后来与姜秀臣成亲时才定下来。
他可不可以怀疑,这是怀远侯本人有意而为。
毕竟有着那种癖好的刘基,与得怀远侯喜欢的刘准,自然是更倾向于后者。只不过当时因着与公主的嫡长女结亲,而不得不立了刘基。
这么一来就解释的通了。
姜清臣玩味儿地勾起嘴角,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感觉到他心思的姝儿抖了抖胳膊,避开了他些。
突然,韩瑜站定,“我就先回去了。”
“嗯?”姜清臣点头,“那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