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怎么教儿子的?”
姜五爷摸了摸鼻子,坐在一旁,“还不是爹说读书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他死对头又是宰辅,是以瞧见读书之人就头疼。咱们家又是武将出身,几个哥哥也承了爹去,认得几个字,会写自己名儿已是不错了。”
“谁知道,偏偏出了你这么逆子,让你学功夫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十几岁就瞒着家里一路考至解元,气得老太爷追了你半个京城。”
面对长乐的调笑,姜五爷有些讪讪,毕竟那时候,他仗着自己的家世才名,可是京城头等的纨绔。
但一物降一物,姜家老太爷舍不得打这惯大的小儿子,却有人能将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想到这里,姜五爷挑起长乐的下巴,“我再混,可遇了你不就跟老鼠见了猫一般么,我呀,生来就是为了等你治我。”
“哼,油嘴滑舌。”长乐抬抬下巴让他松了手。
“不过,现在这样,你当真甘心么?明明你的才能不输宰辅,娶了我却只能挂个驸马都尉的闲职。”
姜五爷撇撇嘴,“那又如何,高官厚禄,能比得过美人在怀?我呀,不爱功名利禄,就喜你这美人添香行不行?”
长乐甜甜一笑,白皙的双颊因那一抹娇羞而泛起红晕。
眸子更是水波流转。
姜五爷心间一动。
当年可不就是这眼含秋波一回眸,让得他栽进去就没爬出来过么。
“长乐,现在还有些空子,不如……”他凑近了些,意味明显。
“呵呵……”长乐抬袖掩唇娇笑,姜五爷以为有机可趁,正要欺身上前,却突然被踹下了凳子。
扑通一声。
姜五爷倒在了地上。
“长乐……”他委屈地看着自家媳妇儿。
“哼,老不正经。”长乐眼中笑意更浓,整了整钗环,她绕过地上那一坨翩然离去。
只余下一抹暖香。
见此,姜五爷立马爬起来跟了上去,“等为夫一块儿啊……”
五房里依旧是热闹一片。
与此相对的,则是乱成一锅粥的刘家。
怀远侯府里,丫鬟小厮嚎声一片,皆被发卖了出去。
怀远侯夫人秦氏坐在刘基房里的外间哭的稀里哗啦的。
怀远侯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说,你就别哭了,这样的事,你非得要旁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