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
“徐霖他们真是累死了。”
这么晚,除了某些小组的员工,再就是他的助理们,别的高层不一定都像他这么拼命。
贺原理由正当:“在其位谋其职。”
“不管谋什么,注意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苏答说,“你要多想想我,和家里那两个小的。”
贺原说知道。
“要不等下回去我给你炖点汤,你让徐霖来家里拿吧?”
苏答忽地决定。
“刚刚还说我劳役徐霖,这会不说了?”
没等苏答反驳,贺原先道,“不用煮了,你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坐飞机。”
苏答撇了撇嘴,“好嘛。”
在院子里聊了一会,贺原那边开始开会,苏答挂了电话,端着酒杯回到厅里。
没多待,和岑昊东等人说了声,早早就退场。
知道她明天还有行程,岑昊东很体贴地没有多留。
贺原说赶不回果真赶不回。
苏答心里也知道,若是能回家,哪怕再晚他也会回来。
主动说回不了,那就是真的太忙。
贺臻和贺泽都睡了,他俩一人一个儿童房,贺泽由保姆陪着——不是照顾贺臻的那个,照顾贺臻的那位保姆阿姨一般白天才来上班。
苏答去看了看两个孩子,都睡得安分乖巧。
让保姆不用起来,她轻手轻脚关上门,回卧室洗漱。
隔天一早,甚至来不及和贺臻吃饭,助理就到了。
苏答叮嘱家里的保姆和阿姨们照顾好两个孩子,有什么事给贺原的助理们打电话,和拎着行李箱的助理匆匆出发。
到黎日的第一天,见了当地艺术协会的会长和副会长等人,主办方给她请了个翻译,苏答自己能够用英语交流,没怎么劳动翻译。
当晚,又是一个商业晚会。
苏答象征性地喝了点酒,助理和黄可灵公司安排的助手一直陪同在侧。
见时候差不多,正准备回酒店休息,苏答突然被一个男人拦下。
是个年轻的华裔,大概二十五岁上下,眉眼深邃,颇有几分俊气。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赧色,见苏答姿态警惕,连忙说:“我没有恶意,您别紧张。”
苏答微微挑眉,“你有什么事吗?”
男人自我介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