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又被数落了一顿,承诺长期以来一直视此为承载和聂准特殊的沟通方式,就像承言和聂准之间只有命令关系一样。
“放这里,好嘞。”经常为了给妹妹和她的男朋友们腾地而来这里住的聂准对承家比自己家还熟,“没东西了吧,那我走咯,再见!”
“再见。”承诺一听声音就知道老哥又跑书房去了,说是书房,其实电脑房会更合适。
“承诺,来汇报了。”楼下大‘门’一响,承诺就预料到了这一刻。
承诺在承载面前站定,双手食指在嘴上比了个叉。这是承言发明的新新家长教育法,问成绩的时候,如果考得好,就随便了;如果考得不好,就做这个动作,然后双方互不干涉。
“回来这么久了,有什么感受?”承诺从天纬回来的时候,承载正好有个生意要谈,出差去了,这一去,愣是到现在才回来,所以兄弟俩还没有好好‘交’流过。
“很多东西都变了。”这是承诺一个多月以来最直观的感受,“之前学得好的科目现在考倒一、曾经满满当当的班级走了一半的保送生、要好的朋友即使最初还带你玩玩,后来也会发现有巨大的隔阂了。乍眼一看什么都没变,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觉得孤单吗?”承载生意能够成功,据承言和承诺猜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总能切中肯綮。
“平常要补的东西太多,一直在忙,倒没有很觉得。真正觉得的时候…班级活动的视频里没有我的身影、宿舍夜聊的话题都听不懂,有一次大课间环校跑,我明明跑完以后到体委那里报了号数,但他却还是习惯‘性’地在我的格子里画了叉。”孤单不是一件事,而是一种感觉,只有你每天都能从各种各样的小事里感受到它的时候,你才会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孤单的人。
“部队里怎么样?想回去吗?”天纬给老哥他们的说辞是自己去参军,所以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被裁汰的真正原因,和自己再也回不去的事实。
“我在那里认识了一些…老兵,还有…教官,人都很好,大家也一起…做了些事情。那里‘挺’好的,真的不错,能留在那里我也不想出来。”虽然只有不到三个月,但是那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承诺在那里得到了很多,也还有很多,来不及得到的。
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就没有关系了…本来还想去争取看看…
好不容易修到学分,能去参加自控课程了…我羽‘毛’球学那么多年…
早知道就答应向少牧来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