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看舞台单看表情的话,感觉都像是要去打仗一样呢!”生田绘梨花懵懂的说道。
“就好像从哆啦a梦的画风一下子跳到了jojo的画风一样——”西野七濑不声不响吐了个好槽。
桥本奈奈未则一针见血地说道:“依我看根本就是白云桑想要出风头引人注意吧!”
白云桑干咳了两声,恼羞成怒道:“说什么说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好好看下去,我的评论可是很正经的好吧!”
“呵呵......”
成员们却回以暧昧的笑容,以及意义不明的眼神,显然是对这货所说的这句话并不信任。
舞台上,摄像机也转向了白云山这边。
设乐统结束了前面的对话,然后看向了白云山询问道:“嘛,白云桑也算是挺熟悉的了,前面几位选手的话都很有意思呢,专业度以及评价都十分的到位,不知道白云桑能不能说出些有趣的话呢——”
这段话看似在过渡,其实也是一种铺梗,为白云山接下来所要说的话做铺垫,暗示他说一些比较轻松娱乐的话。
白云山了然的点点头,然后接过话筒开口道:“原田桑的水平真的很高超呢,这一番演奏下总让我不禁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一场葬礼,那是我六岁时小狗死掉的场景——”
“哈哈哈哈~”
台下的观众适时的响起了一片笑声。
这番话是在调侃其将音乐风格做的改变,但又不会过于露骨,属于褒奖层面的说话。
设乐统暗自点点头,白云山确实没让他失望,这一番话不仅很好地接住了梗,又不会嬉闹太过,给了对话接下去的条件。
接下来更专业的部分显然就不属于眼前这位年轻人了,毕竟哪怕技艺再高,年龄以及阅历的局限性摆在那里。论才华或许比不上,但论对曲子以及乐器的理解,这些前辈们显然要甩这位年轻人几条街。
他正准备再开口准备让下一位接上,却见到白云山继续道。
“不过我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好的喜剧的内核往往都是悲剧,而放在音乐的领域来看也有些道理。一个优秀的演奏者也需要能够将一件适合演奏悲伤曲目的乐器,演奏出欢快轻松的曲调,突破乐器本身的局限性,这样或许才能称之为最高明的乐器大师吧。”
“原田桑尽管表演的很不错,但是还是被尺八这件乐器所局限了,并没能做到乐器自身的突破,对此我感到了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