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总是被人欺负,我小姨拉扯我长大很不容易,那时候她担心我嫁不出去,看我们隔壁大伯家的儿子也挺笨的,就让我和他定了娃娃亲……”
盛亦听得还挺认真,鼓励性追问:“然后呢?”
虞星硬着头皮继续:“然后慢慢大了吧……我没那么笨了,那个大伯家的儿子还是挺笨的,他们就咬死了娃娃亲不肯松口……然后,然后他们家又发现我长得还能看,这不是知道我要来临天读书嘛,怕我惹是生非不安分,回去看不上他们儿子,就不准我打扮得太花枝招展……”
盛亦似乎听进去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他很是温和地看向她,“编了这么多累不累?要不要坐下再想想?”
“不累不累,我站着编就……”虞星连连摆手,说到一半反应过来,话音顿住,笑僵在脸上。
盛亦像在逗弄小动物,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洞察分明,带着一丝丝寒意。
“看来学妹你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我……”
不用照镜子,虞星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难看。
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儿,不见盛亦发作,他安闲地端起玻璃方杯喝水。
虞星不懂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站得有些累了,就见他放下杯子,立时神经一紧。
盛亦看向她,话锋一转,突然翻篇:“学生会正好缺人,打扫休息室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每个礼拜至少清理两次。另外,你给我写情书的事让我很困扰,现在全校师生都知道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平白无故被牵扯进无关的事里……”
虞星悬着一颗心。
他挑眉:“这样吧,你下次来打扫的时候,麻烦带上给我的情书。先前那封我也没收到,我总不能被你白白连累对不对?”
情、情书?
虞星傻了,给他写情书?!
她连忙回神,试图争取:“可是学长,这样……”
盛亦决定的事哪还有别人置喙的余地,他看也不看她,怡然起身:“我还有事,休息室就交给你了。”
走了两步,他停下,回过头来,那双桃花眼好看得过分,笑意中带着一点天生的冷感。
“忘了说,我要求很高的。希望学妹能够发自肺腑地用心创作。我等着看。”
……
“情书”应该怎么写?还是写给临天最不能惹的那个人。
虞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