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整个弄翻,慌忙站起来,水淌了一桌。
服务员立刻过来收拾。
“你怎么了,好好的,平时没这么粗心大意”许博衍抽纸给她。
冬稚接过来,一下一下机械地擦拭衣服上弄湿的一小块地方。
左边胸口位置,像是被尖锐物体刺进去一样,一阵一阵地疼。
疼得她无法呼吸。冬稚在国内的本科老师是位女士,姓关名琇莹。和许博衍吃晚饭的第二天,接到关琇莹的电话,得知她来了华城,冬稚忙把人请到家里来。
冬稚第一次在澜城参加小提琴比赛时,当时那位点评她,说她的琴声让人想起了贝多芬的评委,就是关琇莹。
后来首都有比赛,也是关琇莹打电话让冬稚去,觉得很适合她,应该要锻炼锻炼,那次关琇莹还帮冬稚申请了住宿。
那年冬稚和陈家决裂,面临困境,是关琇莹伸出援手,不仅帮她把一应问题料理好,邀请她到自己任职的盛城大学音乐学院学习小提琴,还给她免了第一年的学杂费。
在关琇莹的帮助下,冬稚带着霍小勤搬到南部的盛城,进入盛大音乐学院就读。从此两人成为师徒。
曾经她给关琇莹带去一曲春天,时逢人生低谷,关琇莹给她带来了一片春天,以及更美好的四季开端。
冬稚在曼哈顿学院有赏识她的导师,教授了她很多知识,但如果没有关琇莹,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包括如今的她。
冬稚和关琇莹好久没见,请到家里来,是知道关琇莹不喜欢在外就餐。
两人坐在客厅聊天,是师徒,更有比这深得多的情分。
“我这次是来看我儿子的。”关琇莹生孩子的时间晚,她儿子现在才大四,正是要毕业的时候。
冬稚问:“荣轩他快毕业了吧?他怎么打算?”
关琇莹说:“嗨,我也头疼。他大四嘛,还没确定读研的方向,说是对他们学校一个老教授的项目很感兴趣,想进组跟着学习。但是那位教授德高望重,平时不怎么在学校里,他连面试都找不到法子。你也知道荣轩性格老实,那两年你常来我家,他闷在房间里都不爱见人,在学校里朋友都没交两个,哪有人能帮他搭话。”
冬稚问:“荣轩现在是哪个学校的?”
“华大。”
华大是首都首屈一指的大学,央科院有些教授也在那里教课。
央科院
冬稚一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