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穿戴完毕,走出寝宫。虞人殊和天戎同样一袭华服,坐在高头骏马上,英挺潇洒、气度非凡。
江朝戈看了看虞人殊背后的锏,“你去参加宴会,还带着武器?”
“到了太子殿,我当然会卸下。”虞人殊的目光将江朝戈从头打量到脚,“我本来想,让人给你做一套异界人的衣服,就像你来时穿的那样,但我回忆不起究竟是什么样子了,因为当时你正忙着挟持我。”
江朝戈笑了笑,“殿下可真记仇啊。”
虞人殊淡笑道:“上马吧。”
炙玄一靠近马匹,那马就急躁地踩起蹄子,甚至紧张地往后退,鼻子里不断喷出粗重地喘气声,似是想要嘶叫,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炙玄危险地眯起眼睛,“畜生,再乱动就咬死你。”
天戎喉咙里发出一声让人战栗地低喝,那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狰的声音,这一下起到了作用,马不敢动了,只是炙玄翻身上马的时候,可怜的马在瑟瑟发抖。
炙玄瞪了天戎一眼,天戎没搭理他,江朝戈拽了拽炙玄的袖子,“别吓唬马。”
炙玄撇了撇嘴,“谁吓唬它了。”他握住江朝戈的手腕,“为什么不跟我乘一匹?”
“太重了,马吃不消。”
“真没用。”
江朝戈潇洒地跨上马:“殿下,魂药带了吗?”
虞人殊蹙眉,“你难道怕我赖账?”
“那倒不是,我只是担心殿下事务繁忙,一时给忘了。”
虞人殊轻哼一声,“整个天棱国都再找不出一个比你放肆的了。”他朝属下使了个眼色。
江朝戈心想,我还用不着对你装孙子,等用的着得时候再说也不迟。
短短几天相处,他已经把这三皇子的脾性摸得差不多了,这人虽清高傲慢,性格却很耿直,甚至据他观察,有些道德洁癖,只要不真的冒犯他,可比炙玄和天戎都好相处多了。不过这人当了一辈子皇子,习惯说一不二,如果真要和他一起去找神级魂兵器,少不了在决策上要起冲突,所以他现在要对虞人殊硬气一点,以后才有周旋的余地,要是现在就卑躬屈膝,以后就半点都做不了主了。
属下将一个木盒递了上来,虞人殊接过来,亲手递向江朝戈。
江朝戈伸手要接,虞人殊长臂一抬,手指轻轻在木盒上扣了一下,木盒盖子缓缓开启,里面躺着一颗暗红色地药丸,足有核桃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