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面的话根本没听见去,可现在仔细回想,那个阿桶好像说过,是有人收买了那毒妇。”
十四皇子有些懊恼:“先前我竟没能想起来,不然诈一诈她,兴许就能诈出来了。”
十四皇子妃秀眉紧锁:“也不知那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又为何要如此做。”
十四皇子也皱眉:“总该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我就是一个闲散纨绔。”
十四皇子妃看了一眼自家整日只知道带着她吃喝玩乐的夫君,也觉得不可能。
两人分析了半天,直到马车到了魏府大门口,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下车之前,十四皇子拉住妻子:“阿桶的事,太过诡异,此事你知我知,切莫同他人提起。”
十四皇子妃郑重点头:“好,连母亲我也不说。”
两人下车。
门房见是十四皇子和自家大姑娘回来,赶忙开了中门,将二人迎了进去,另外早有眼尖的小厮跑进去报信。
两人也不等,直接往里走,走到一半,就见魏夫人面色难看地迎了出来,魏夫人上前,先是按照尊卑给两人请了安,两人又给魏夫人行了晚辈礼。
外头下人众多,不方便说话,三人便都没有开口,沉默地进了内殿。
落座之后,待丫鬟上了茶水,魏夫人便将人都打发下去,随后走到十四皇子面前,作势就要跪下去。
“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岳母快快请起。”
夫妻二人忙起身,将魏夫人扶了起来。
魏夫人又怕又愧,哭着道:“十四殿下,是臣妇失察,这才让那等歹毒之人到了薇薇身边,差点酿成大祸。”
她后怕女儿身临险境,差点一尸两命。
也后怕谋害皇家子嗣这个罪名,让他们这一家子都没了命。
十四皇子妃安慰了母亲几句,待她平复些,才问:“父亲可回来了?”
魏夫人以帕拭泪:“已经差人去衙署送信了,想必也快了。”
十四皇子妃又问:“那魏芸可曾说了什么?”
魏夫人重重叹了口气:“冬来将人送回来,将话与我说了,我当即叫人将她关起来,亲自去问,可谁知,一个不备,她竟一头撞了墙。”
十四皇子妃脸色一变:“死了?”
魏夫人摇头:“没有死,但伤得也不轻,一直昏迷着,请了大夫在看,到现在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