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妾心生害怕,很快与宓常在相继离开,后来嫔妾从不敢踏足那处。”
凭几呈着的茶水转凉,文竹捧着青彩六方壶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殿。
皇后压着额心,叹息一声,“这些话,本宫已听过一回,本宫自是信你。你与宓常在交好,又为人规矩守节,本宫对你的信任,总比宓常在多些,只是”
“只是只有嫔妾和宓常在有过嫌疑,宓常在已见过娘娘,为保全自己,全然推到了嫔妾身上。”陈宝林眼眶通红,逼出了泪水,“可是如嫔妾所说,宓常在与娘娘说过什么?”
皇后不语,只摇了摇头,将燃剩一截的香递给陈宝林,为难道:“本宫原是最信你的,但本宫找到了这个,与你宫里常用的香极为相近。”
陈宝林怔了一瞬,呼吸都有些乱了,她额头叩到地上,“娘娘相信嫔妾,嫔妾不知这是何物啊!嫔妾与孙答应无冤无仇,怎会去害她!”
皇后注视着陈宝林的神情,“此事证据确实不足,无法认定是你所为,因而本宫才对外宣称孙答应是失足跌落井中,磕了脑袋。”她顿了顿,继续,“本宫传你过来,是要告诉你,本宫信任你,这件事本宫便为你遮掩过去,日后没人敢揪着不放。”
陈宝林闭了闭眼,泪水颗颗落下来,她叩下头,感激涕零,“嫔妾叩谢皇后娘娘。”
眼见就要到了八月十五中秋宴。这日问安,皇后说了中秋宴的事儿。中秋宴为大魏国宴,并非所有嫔妃都能出席,依照往年惯例,正四品以下的嫔妃,都不能出现在席面上。
明裳是正五品常在的位份,按理说也不能出席中秋宴。
皇后抿着茶水,不动声色地打量一眼下首失落不已的低位新人,含笑道:“规矩本该如此,但规矩都是人定的,今岁皇上下了旨,念及后宫新人入宫,凡是正八品以上的嫔妃,皆可赴宴。”
闻言,有人眼睛立即亮了起来,众人忙起身谢礼,“嫔妾谢皇上隆恩,谢皇后娘娘懿恩。”
守门的小太监拂了袖子,入殿跪身,“娘娘,皇上下了早朝,圣驾朝坤宁宫过来了。”
刚有了喜事,听闻皇上过来,嫔妃们脸上又是一喜,有人开始整理衣着鬓发,娇羞着脸,等着迎驾。
这时候,上首忽然有一人惊呼出声,“阮嫔姐姐这是怎么了?”
众人的视线都朝那头看去,阮嫔捏着帕子禁捂唇角,脚下是一摊污秽,宫人手忙脚乱的伺候,众人看着,有心人不禁拧起了眉,“看阮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