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从命了,提前恭祝赵员外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陆远能够才参加今晚的饭局,这钱就一定要拿,不然就是不给赵员外面子。
得罪了赵员外也就罢了,但赵员外后面可是崔师爷,崔师爷可是得罪不起的人!
三百万两银子的防洪堤坝工程的确是个大项目!但银子到了府城这里就只剩下了二百万两,再到沧阳县就只剩下了一百三十万两。
这一百三万银子要用来修三十里堤坝,已经是捉襟见肘了。但这是朝廷法令,堤坝必须要修,所以只有征调民夫。
这些日子,陆远在堤坝修筑现场见了不少惨不忍睹的事儿,像赵员外这样,拿了钱运来劣质石料的,已经称得上是良心商人!
像如负责民工伙食的张员外那才叫不是人,正常伙食标准被克扣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拿出来,那就只有顿顿南瓜稀饭了。
可怜的民工敢怒不敢言,堤坝工程还有一支八十人的监军,专门负责监督民工干活。
这样下去一定要出问题,征调的民工有最基本的工钱,一个月五十天。但按照现在这种情形下去,民工根本就不可能拿到这最基本的工钱!
陆远作为县衙里面负责现场施工的公差,每日也是战战兢兢的,生怕那天民工们揭竿而起,拿他这个没有品阶的小小公差祭旗。
陆远一边感慨一边往自家院子走,到了门口准备开门进去,后面传来一个娇滴滴女子的声音:“请问是县衙执事陆大人吗?”
陆远回头,看见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站在巷子口。
“不是大人,就是个公差!”陆远习惯性地解释了一句。
别人可以客气地称呼他为大人,但他一定要解释,这不是谦虚是官场的规矩。
“陆大人,咱们借一步说话!”女子对着陆远嫣然一笑。
陆远迟疑了一下,问:“你是何人?”
那女子几步走到了陆远的面前,“陆大人,难道不认识我?”
陆远仔细打量着面前女子,明眸皓齿,娇艳如花,亭亭玉立,身材火辣,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警觉地摇了摇头。
“陆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看着陆远一脸警觉,女子微笑着用手轻轻地搓了搓陆远的胸口,“大人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女子这个机具挑逗性的动作立即就让陆远心猿意马了起来。
这里是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