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兴致上来随便布置的而已。”
“正是因为你只放了一只老鼠,我才会觉得不对劲。毕竟如果这个屋子真的招老鼠,那么就不可能只有一只老鼠。后来仔细搜索之下才发现,那个棺材是樟木做的,正常老鼠根本不可能去咬噬,所以就发现了你的诡计。”
“都怪你自己心不够细,如果你放的老鼠多一点,我根本发现不了,正是因为你的粗心,才会造成这种结果。”
王多儿缓缓松了一口气,皱起眉不满地说:“是,是我想的不够细,我认栽就是了但是张峒道,你是来审我的,还是来炫耀自己很会破案的?”
“我不是来炫耀的,我也不是完全为了审问你,我要的只是答案而已。”张峒道站起身,他目光里透着几分遗憾和惋惜,那种清明的忧郁看得王多儿平添烦躁。
“你什么意思?”
“事情到了这一步,这几个月我看的尸体几乎赶上战场上那么多了。眼下我很飘摇,比起真相,我真的很希望再也没有其他人牵扯其中了。我很希望是你一个人做的,和你一样希望。”
“但是不行啊,因为都到了最后,我什么都已经失去,如果连真相也不要了,那对许多人许多事情都是不公平的你的确说谎了,这个老鼠计策根本不是你做的。”
另一边,在官道上。
李平阳好一会不曾反应过来,嘴里只是喃喃重复了一遍:“女官?”
胡善缘点点头,似乎因为是猜测,神态里难免透着几分犹豫,他迟疑着一边回忆一边继续说道:“这件事情兄长虽然从未对我提起,但是我记得兄长曾经于不经意之间透露过一些信息。在那个‘大任务’准备的期间,兄长曾经买过一些金首饰。”
“我还疑心是要讨好哪位大人的内室,然而兄长却说是要送给膳食堂的女官,说是一些必要的应酬。当时我不觉得有什么,这话听过也就当作听过了,但是如今想起来,可能要合作的人是膳食堂的那位颇有名气的司药女官。”
“你是说,让太医署和膳食堂合作?”
“鄙人的确是如此猜测的。因为当时膳食堂有一位司药女官据说颇有些能耐,经常和太医署合作研究一些新的方剂。”
李平阳转过头看着胡善缘,似乎从那对话中察觉出些什么,她表情有些压抑,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默然许久后问道:“那位女官的名字,胡先生可还记得?”
“这位姑姑的名字?我倒是听过可惜没有记得”